“他們還說,這個臟東西有可能是個色鬼,讓我儘量不要穿衣服,好引出他們。”
啊?
我險些笑出聲,真是色鬼抓色鬼,沒一個好東西。
我正義凜然的說:“你是女孩子,要懂得保護自己。”
“若是真的大師,何必用你做誘餌,我自己可以搞定。”
這翻話,讓趙蕊對我刮目相看。
她眼神中多了一絲敬佩之情。
“不愧是大師,真是不一樣。”
我傲嬌的仰著頭,“今晚我一個人在這對付它,你去彆的房間。”
趙蕊狠狠的點頭。
“那你小心。”
說完,沒有任何留戀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我突然有種裝逼過頭的感覺。
即來之則安之。
不能用羅盤和骰子問路,就隻能被動的等那東西出現。
我在彆墅裡走了一圈,除了震驚就是震驚。
一草一木皆是奢華。
心想,這個黑心的趙大發還真是有錢。
更為震驚的是,這彆墅問題太大了。
但具體是什麼問題,我還說不好。
書到用時方恨少,真後悔當初沒好好和瞎半仙學習。
不知不覺中,我又回到趙蕊的閨房。
脫掉外套,躺在她的床上,絲滑床品香氣撲鼻,是她昂貴香水與體香的融合,輕嗅間,難免會浮想聯翩。
我閉上眼,迷糊到子時。
子時一過,屋裡的燈像是發生了短路,燈光閃爍不定,還伴隨著“滋滋”的電流聲,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隨著燈光一明一滅的閃動,我能感覺到有東西從遠處正迅速朝我靠近!
恍然大悟,怪不得羅盤到這失靈,原來這東西並不在這彆墅裡。
啪!
我關掉燈,眼前一片漆黑。
陰冷的氣息立刻鑽進我的衣服。
後背一陣發涼,抑製不住打個冷顫。
黑暗中,那東西好像在房門口徘徊。
我點亮特製的白蠟燭。
輕手輕腳走到門口。
借著昏暗的燭光,隱約能看到半開的房門外,有一個模糊的白影,靜靜的立在門口!
燭光搖曳,難以看清,那模糊的白影長發披肩,看起來很是豐滿。
一時間竟難以辨彆是人是鬼。
我跟她相對靜默佇立,時間好像都凝固了。
我剛要動手,蠟燭上跳動的火焰,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一下扯掉似的。
眼前一黑,一股涼氣呼的從腦後襲來。
我猛一回頭。
臥槽!
一張長發披肩,慘白陰森的臉,幾乎懟到我的臉上。
我驚慌之餘,用力吹響藏在口中的嗩呐哨子。
那張臉就像受到衝擊波的轟擊,慘白的臉驟然裂開。
唰地劃過牆壁,一溜煙鑽進浴室。
我急忙追進浴室,裡麵空空如也。
把手掌貼在牆壁上,沒有任何感覺,肌膚也感覺不到那種陰冷的針刺感。
這說明她已經走了。
轉身剛想走出浴室,突然感到臉上那塊青胎記的痛感又增加了。
照了一下牆壁上的鏡子,那個青胎記好像又在擴散。
焦慮感頓時襲上心頭,隻剩不到三天時間。
真得抓緊了,我轉頭向臥室走去。
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回頭看了一眼牆壁上的鏡子。
腦袋嗡的一下。
鏡子裡的我,還保持著剛才照鏡子的樣子。
先是用手撫摸了一下臉上的胎記。
我立刻感覺到臉上的青胎記有一種涼冰的觸感。
就像有心理感應,手不由自主的跟著鏡子裡的我做動作。
我極力想控製自己的雙手,卻感覺身體變得又麻又冷,好像連呼吸都停止了。
咯咯咯!
我竟然控製不住,跟著鏡子裡的我發出詭異陰森的笑聲。
我自己都被這突兀笑聲給嚇到了。
更恐怖的是,從我嘴裡發出的笑聲,竟然是女人的笑聲。
讓我頭皮一陣發麻,心底呼的生出一股惡寒。
而後我開始對著鏡子,像女人一樣梳頭化妝。
嘴唇抹的通紅,臉上像刮大白一樣抹上厚厚的粉底。
再打上腮紅,看上去整個就是一殮妝,看著讓人毛骨悚然。
靠,這是個厲鬼啊。
真特娘的邪性,居然比李寡婦還厲害。
突然,我拿起一把水果刀,向自己的脖子上割去。
鋒利的刀鋒立刻讓我嘗到切膚之痛。
頓時渾身的汗毛都炸了,我這是要把自己的腦袋割下來嗎?
我用力反抗,可毫無用處。
大腦雖然清醒,可四肢已經不聽使喚。
難道我要把自己弄死在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