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嗯？”
“哥，我死的那年真18，最近走的是富婆人妻的成熟路線……”
“哦，又是曹賊的菜……話說你為什麼要襲擊我？”林七夜進入正題。
“因為……因為有人指使我弄死你，就是你們店裡的頭牌牛郎【風鼬】。”
林七夜記得這個人。
高人一等的態度，桀驁不馴的性格。
剛來的時候，店長還特殊叮囑七夜，要多向他學習“業務”。
業務兩個字還特殊加了重點。
很明顯，店長也看不慣【風鼬】的脾氣，讓林七夜隻跟他學些“業務”就好。
可林七夜就不明白了。
“你是什麼品種，神秘？妖怪？為什麼要聽一個普通人的話？”
聞言，裂口女老實答道“【風鼬】他……也是個妖怪呀……”
哈？
咋這麼多妖怪？
林七夜想了想，倒也合理。
他都沒有事先看透裂口女的偽裝，說【風鼬】是妖怪也沒毛病。
“他難道是覺得我的潛力太強，忌憚我，怕我將來搶了他【頭牌】的名號？”林七夜不禁自問。
“不……不是的，其實他對男性的審美極為扭曲，他甚至覺得你很醜，會玷汙了牛郎這個職業……”裂口女顫顫巍巍說道。
林七夜眉頭一皺。
嗎的，老子這麼帥，他敢說我醜？
倒反天罡，你已有取死之道！
“同為妖怪，你為什麼要聽他的話？”
“因為【風鼬】隸屬於【平安京】的一位陰陽師旗下，我也想加入正規軍呀，所以需要他的引見……”
林七夜大致明白了。
“平安京是吧？”林七夜問道“關於【平安京】的事，你知道多少？你聽說過盞、池、川、海、無量、克萊因這樣的境界嗎？【平安京】中的核心人物，他們的實力都在哪個範疇？”
裂口女想了想答道“知道的。”
“平安京是日本傳承最古老的勢力，正如他們的名字【平安京】。”
“自古以來，妖怪都是人類最大的威脅，直到【陰陽師】的誕生，他們可以與強大的妖怪簽訂式神契約，召喚式神參戰。”
“陰陽師也是有等級劃分的，從低到高依次為【初級】、【中級】、【高級】、【特級】、【禦靈命】、【典司命】、【百鬼之主】，分彆對應你剛剛說的六個境界，以及克萊因的巔峰。”
“目前的【平安京】由三大陰陽師家族組成，其中，古月家的【古月羽衣】最近剛剛成為新任代理家主，實力達到了【典司命】的等級，超恐怖的！”
林七夜掰手指算了算。
“典司命，按你說的，不是僅僅才克萊因境嗎？”
僅僅，才？
裂口女瞪著眼睛“什麼叫僅僅才啊？這就很不錯啦，你們隻是普通人類誒，基礎戰力怎麼可能與存活了千年的妖怪相提並論呢？再說了，雖然古月羽衣隻是【司命】級，可她能夠操縱的式神還是很多的，僅次於【百鬼】級！”
林七夜看她那一臉崇拜的樣子，也沒必要多解釋什麼。
克萊因之上，還有克萊因巔峰、天花板。
彈丸之地，隨便一個克萊因境就能讓他們大驚小怪的，也很正常。
一旦碰見類似希路達女王那種人類天花板，小妖怪們估計就得麻爪了吧？
“你說你，當個自由自在的小妖怪不好麼，非得要什麼編製，成了陰陽師的【式神】，難道不會限製你的自由嗎？同時還有戰死的風險吧，圖啥呢？”林七夜不禁問道。
可裂口女卻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有風險呢，平安京的妖怪在淨土都是橫著走的，是最安全的存在，誰敢動你呀？你看【風鼬】，他不就是這樣嗎？其實呢……真正掌控【平安京】的並不是陰陽師那三大家族，而是他們身後的那幾位……魑魅魍魎之主！”
林七夜大致懂了。
【平安京】是陰陽師與妖怪共存的勢力，很老牌，有底蘊，一般人不敢招惹。
或許，真的可以成為一個突破口。
“你想死，還是想活？”最後，林七夜象征性問道。
裂口女立刻搶答“我當然想活！”
這時，一張【勞動合同】出現在裂口女的麵前，上麵羅列著諸多霸王條款。
“簽上自己的名字，成為我【百鬼】中的一員吧。”
“等我處理掉那個【風鼬】，打響店裡的金字招牌，我帶你殺進那妖怪的大本營。”
“平安京，妖魔小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