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蠻賢帶著胡努,招回南蠻國散軍,忙著安頓南蠻國,那些劫後餘生之人,所以二人,沒有參加人族聯軍之戰。
穀魚一聽,便知當年南蠻國,被異族入侵,比他想象中,還要淒慘無數倍。
要不然以蠻賢性格,肯定會帶人,前去神獸山脈參戰,為其親人報仇!
二人說話間,穀魚跟隨蠻賢,走入一間房內。
胡努已經讓人,準備好一桌酒菜,等在房內。
二人坐下後,胡努站在一旁,卻未上桌。
穀魚生拉硬拽,又經蠻賢好說一番,胡努方才坐下,陪二人喝酒。
“兄弟,我怎麼看不出你修為了,你這幾年忙什麼哪?”蠻賢好奇問道。
“其實我不姓紀,我姓古,名餘,常用穀魚之名,躲避仇家,所以經常易容化名!我現在天人境中期,還請賢哥,見諒才是!”穀魚笑著說道。
“啊……你是古院長的關門弟子,渡劫摧毀敵營,那位穀魚嗎?”蠻賢一聽,震驚得不敢相信,連忙問道。
此時胡努一聽,同樣滿臉震驚,看向穀魚。
“正是小弟,讓賢哥見笑了!”穀魚一邊說話,一邊伸手抹掉臉上妝容,露出本來麵目。
“原來我家兄弟,如此厲害,很好……哈哈……來來來,先喝上三杯!”蠻賢真心為穀魚高興,說完連忙起身舉杯。
胡努同樣高興不已,起身舉杯說道“能與穀公子相識,是胡某之幸!”
同樣起身的穀魚,卻是舉杯說道“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氣,話不多說,全在酒中!”
三人說話間,連喝三杯,方才坐下,一邊吃喝,一邊閒聊。
穀魚與蠻賢,將數年經曆,簡單講述一遍。
他也將此次下山,各處遊曆,感悟道法之事,告知二人。
胡努卻在一旁,一邊傾聽,一邊為二人倒酒,話語較少。
穀魚將能講之事,講述一遍,卻讓二人,又是震驚不已。
二人震驚過後,蠻賢將他當上皇帝,掌管南蠻國之事,簡單講述一遍。
當年南蠻國遭受重創,又被異族搶奪,無論是國庫,還是宮中值錢物,皆被搶走。
蠻賢想要重建南蠻國,無財還人少,困難相當大。
他將身上值錢物,以及皇宮中,能賣之物,全部賣掉,換成糧食,帶人先安頓好遇難之人。
他又帶人前往神獸山脈,采藥挖礦,獵殺妖獸,換成錢財,為那些遇難者,購買糧食,修建住處。
等人心穩定後,蠻賢再頒布政令,帶領南蠻國人,一步步重建南蠻國。
雖然蠻賢講得簡單,但是穀魚一聽,便知他當年帶人,重建南蠻國,肯定不易。
數年以來,皇宮未修,隻是重建一些民房居住,可見蠻賢,是個好皇帝,肯定得民心。
穀魚暗自感慨不已,南蠻國有此皇帝,也是萬民之福,將來也會越來越好。
“賢哥一心為民,小弟敬你一杯!”穀魚舉杯高興說道。
“哎……終歸是我蠻神宗與蠻家,沒有擋住異族,虧欠南蠻人,讓兄弟見笑了!”蠻賢有些慚愧說道。
“事已至此,賢哥不必愧疚,你已經做得很好了!”穀魚輕聲說道。
蠻賢忽然一臉嚴肅,認真說道“兄弟,不滿你說,以如今局勢,若是雷電之海消失,異族再入侵,我就算舉全國之力,也護不住南蠻國百姓!今日當哥的,也不與你見外,你能救救南蠻國,那些百姓嗎?”
穀魚沉思數息,方才說道“賢哥彆急,我家老師,雖然仙逝,但在生前,早有安排!我寫一封信,你幫我傳回書院,自會有人來此,與你相商對策!”
“兄弟,我代南蠻國百姓,多謝你了!”蠻賢說完,起身就要拜謝穀魚。
胡努見此,同樣起身施禮,也要拜謝穀魚。
穀魚連忙一揮手,蠻賢與胡努,卻已無法下跪叩拜。
“賢哥胡兄,使不得,我們既然是兄弟,那就不必見外了吧!”穀魚連忙說道。
“聽兄弟的……阿哥,拿大碗來,今日喝個痛快!”蠻賢高興說道。
胡努笑著答應後,連忙出屋,前去取碗。
很快房屋之內,歡聲笑語,傳遍皇宮。
次日一早,還有些酒勁的穀魚,給大師姐寫好一封信,用密封之法封好。
他將封好的信件,交給蠻賢,讓他傳回不老書院。
穀魚辦完正事,才向蠻賢與胡努,行禮告辭。
二人回禮後,隻見穀魚一閃身,其身形已經消失不見。
“短短數年,穀公子已是天人境修士,不愧是古院長的關門弟子啊!”胡努見此,不自覺讚歎道。
“內院弟子,自然異於常人!”蠻賢笑著說道。
“當初結交穀公子,還是主人眼光好,看人真準!”胡努有些佩服說道。
“阿哥也不錯,已是大宗師了,我們一起努力吧!”蠻賢微笑鼓勵道。
蠻賢拿著那封信,帶著胡努,一邊閒聊,一邊走出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