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堂叔費瀚淵,數十年未曾露麵,隱居封地小和州,傳說已是宗師級的恐怖存在。”
“皇三叔費瀚人,修為先天頂峰。”
“父王的份是皇六叔,十年前晉級先天大成。”費冉說道。
“費家高手如雲,崇親王還會受人排擠”薛通不解道。
“國丈家族和太後外戚中亦有不少高人,費家又非鐵板一塊,父王格稍偏軟弱,受排擠勢所難免。”
“非鐵板一塊什麼意思”
“費雄俊癡心修武,皇堂叔不問世事,費瀚人與太後外戚走得近。”費冉說道。
薛通心裡打鼓,一回崇光就卷入這般可怕的皇家糾紛,實非其所願。
“費雄俊和崇親王關係怎樣”薛通問道。
“不錯,所以我才選了小宸州出海。”
苗峯飛升桅頂,掛起了崇親王府的大旗。
……
小宸州,濱海府
碼頭守將快步迎上,“末將恭迎公主、苗將軍。”
費冉踏上陸地,回到了敖武國,心極佳,碼頭守官小心翼翼,將薛通一行領進城中。
濱海府仍照看著費冉出海前帶來馬車。
府官設宴迎接公主,薛通推脫體不適未出席盛宴,呆在館驛。
次,五輛馬車出城,苗峯駕騖船空中警戒。
路途五,薛通至少察覺到三撥人不像是正巧路過,看來費冉回敖武的消息已經傳開。
崇親王府難得的鬨起來,王爺不說,王妃也眉花眼笑,看向薛通的目光皆是笑意,隻有蕭玉兒衝他擠擠眼,一副樂見他麻煩上的表。
薛通深覺到了須說清楚的時候,便在崇親王夫婦召見時,直說道:“在下出農家,因機緣入了玄門,意在求道升仙,而今方有小成,前路依然漫漫,不想因兒女長,耽誤了修武大業,況如今局勢凶險,需集中精力處理,更應心無旁騖。”
“兩者並不矛盾,小女看上了公子,你二人同心,武道互相扶持,更為有利。”
瑞王妃見話已至此,同樣直說道。
“難道薛公子已有了意中之人蕭玉兒”崇親王眸中精光一閃,說道。
“沒有沒有,我和玉兒同兄妹,王爺王妃明鑒。”
“在下辜負了王爺王妃及公主厚,本一走了之,但那樣實愧對天地,枉為男子,故當麵陳清,以求原宥。”
“薛通想的是為王爺出力,看能否幫著解決眼前的困局,王爺若覺在下不宜留在王府,薛某願向公主告辭後離去。”薛通一氣說出心裡話,頓感輕鬆了很多。
他的堅定拒絕讓王爺夫婦始料不及,可謂絕沒想到。
沉默半晌,費瀚海說道:“好吧,此事不能強求,暫且不議,你先在王府住下。”
瑞王妃一言不發,直至薛通離開。
“唉,傷了王妃之心,我也是事出無奈。”薛通心緒不佳,自己院子發呆半。
他叫來蕭玉兒,大意是讓她勸勸費冉。
“這種事沒法勸,我最多讓她想開點,來再說,先解決崇親王府的事要緊。”
“不過薛大哥,你到底有無意中之人,朱青菱”蕭玉兒問道。
“曾有好感,如今想都沒想這些事了,我回崇光,一則送你們回來,二則避避萬嶼的風頭,三則擬有修煉計劃,四則去雲霄宗看看,五則安排好裴家兄妹和溫廣茂。”
“我已答應為王爺效力,也算有所報答。”薛通和盤托出。
“王府的事解決了你就走”
“嗯,立刻就走。”
“那我也走!”
“你彆走啦,留在此長期修煉,比外麵安穩多了,大哥不可能長期帶著你。”
“再說吧”蕭玉兒歎了口氣。
三後親王府舉行儀式,封薛通為都統,王妃和費冉皆未到場。
裴家兄妹和溫廣茂自此居於王府,修煉條件較萬嶼大幅提升。
薛通閉門謝客,他僅聽命於王爺王妃,雜事一概勿需處理。
……
一月後。
王爺突然傳召,王府護衛帶路,七彎八拐進了一座神秘院落。
崇親王、二王子費天建、王府總管翟承明、王府將軍蒯元忠,坐於廳內,麵色凝重。
蒯元忠後天頂峰,三十年前與苗峯搭檔。
苗峯眼下仍低他半級,為王府副將。
費天建先天初期,係崇親王府第三位先天武者。
翟承明先天中期,當年薛通遊曆敖武國時已先天初期。
“茅苔山的糾紛已到需了結的程度,薛都統先天武者,我方實力再增,你四人去,記住此乃最終攤牌前的最後一次機會,下次即變成我和國丈出麵了。”
“如需動手,那就毫不猶豫動手,除了打死國舅,其他結果俱可承受。”
王爺冷厲之辭令薛通一顫,何事居然搞到如此程度,崇親王明顯起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