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師姐的是,偷偷摸摸沒意思,嫌崇光無趣,不想自立門戶的話,萬嶼應該可以。”蕭玉兒道。
“一二十年資源用完,又回不了崇光,總得與玄界人交往,不如早做準備。”樊如花又道。
薛通思索半晌,“長久打算也好,沒精力建宗立派,經營塊地盤也校”
幾人商議一夜,覺芝悅東北的山區最佳。
“建座玄淩道院”薛通道。
名字源於他的玄凜鐵鎲。
“好地方總歸已被芝悅的玄門占了,去無人區建道院,早晚一樣被人發覺,開宗立派的前輩們大抵如此,擇地修煉,人越聚越多,漸漸便成了玄門。”
“玄淩道院需勠力控製規模,有地有人,大家多個屏障,修煉起來更為安全,然規模太大,又耗不起精力錢財,是非也多。”薛通道。
……
傳送山澗。
“樊師姑!”
傳送陣由仙源會把持,七煞盟協同,守護武者見到樊如花,招呼道。
“這是薛通道長,及師姑朋友,去萬嶼有事。”
“啊,薛前輩!”
薛通語氣柔和,問道:“這些年去萬嶼的人多麼”
“三十幾個吧,回沒回來不清楚,除了前輩,僅另有一名先級道長。”
薛通見過仙源會長老,付了兩百萬靈石。
付錢即可傳送,無人囉嗦阻攔。
……
萬嶼。
薛通拋出騖船,四人趁夜飛離塚山。
臨近亮,騖船停靠荒野林地,夜深後續向芝悅國飛去。
漭遠山係,素以雲海、鬆濤、瑰霞、兀峰、飛瀑著稱,千萬大山養育無數生靈,山南散落城鎮村舍。
薛通並非要開宗立派,所需地盤極,與人無爭,清淨便好。
“就這吧,四百裡內無村落屋宇、環境平淡無奇,不像有靈物可采的樣子。”
“遠離千萬平方裡的漭遠山核心,簇更像是散修的修行之所。”
“預留足夠空間,先搭幾間屋,道觀慢慢建。”薛通道。
一月後,石木屋舍建罷,單簷懸山頂,黃牆青瓦,不算氣派,亦不簡陋寒酸。
“嗯,三山呈品字結構,取其方位,我和廣茂的便叫玄乾山,玉兒和如花的就叫玄艮山。”
“將來主道觀便建在玄淩山,山本無名,但久居於此,總得有個稱謂。”
“地圖上最近的具名山峰,乃五百外丹照峰。”
幾人在芝悅可謂“世外高人”,尤其薛通,占山修煉,當屬尋常之事。
薛通布置警戒,院門懸掛免見牌,預留傳音符,以備外來修士求見。
就這樣大半年過去,無冉訪,薛通每煉功,溫廣茂抽閒暇最多,玄淩觀的地基和底層,做了個大概。
……
無路外通的玄淩山,第一次有了陌生武者的影。
兩名武徒期的散修。
“前輩修建道觀,是否需要人手,的名叫懷鬆,這是摯友封詠淳。”懷送鞠躬作揖,問溫廣茂道。
二人武徒大成,山中尋獵,發現了在建的道觀。
溫廣茂傳音符問詢薛通。
“武徒不超二十人,先作道院道友,後武者需心接納,訪客來了再議。”薛通答道。
“兩位友願意的話,可留來修建道院,勿需趕工,月錢一千二百,如何”溫廣茂所開工錢,比尋常多了五成。
“好,好!”封詠淳連聲答應。
“你倆漭遠玄門的況”溫廣茂問道。
“漭遠東西兩大玄門,在芝悅皆屬大宗,前輩道院所在,嚴格來不歸任何玄門,丹照峰以西才算真言門的地盤。”
“七百裡外玉屏城,我和詠淳,便是當地散修。”懷鬆道。
“那就好,看來占玄淩山之前的勘察沒錯。”
“待道院建好,你二人願留此修煉亦可。”溫廣茂道。
……
玄淩道院就這樣慢慢建了起來,前後三年,武徒陸續來了七人,後武者曾有一冉訪,但未提留在道院,匆匆離去。
三年間薛通、蕭玉兒、樊如花幾乎足不出戶,辛勤煉功,白虎巨大的咆哮,嚇得封詠淳等魂飛魄散,溫廣茂告知乃居留道院前輩的靈寵,幾人才放下心來。
翌年二月,漭遠山白雪皚皚,千裡冰封,玄淩道院,迎來了幾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