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衝薛某而來,薛通擬去高楊一趟,若不能敵,宗門不必摻和,咽了這口氣就好。”薛通對鮑興、宇文誠說道。
“道友是否暫避,由宇文副門主出麵,按玄門道義理論。”鮑興想了想,說道。
“謝門主美意,還是薛某先來!”薛通語氣堅決,說道。
“隻需約好高楊武場,派衷先謀和幾名當差的隨行。”薛通又道。……高楊武場,鎮上武者考較武力之所,這日忽降數艘騖船,停在了武館門前,在場散修俱知,深山裡玄門的大人物,再度大駕光臨。
但他們沒想到的是,寒月宗竟來了三位宗師!副宗主、護法長老、彭潛。
另有十餘先天後天,驅趕高楊鎮民,
“速速離場,看熱鬨遭殃概不負責。”沒多久,薛通、衷先謀和幾名隨從,出現在鎮北。
“你們慢慢過去,本座先走一步!”一道青色的影子飛出馬車,眨眼間消失。
武場外圍,聚集了不少看熱鬨的散修,高楊鎮離寒月主山八百裡,鎮民修士的比例接近四成。
薛通一掠而過,待館外看守的寒月宗發覺,薛通的爪影已將為首的先天大成修士拎起,重重摔在了地上。
二樓窗門大開,飛出數道人影。
“本尊今日原可將爾等屠儘,但不想搞得太血腥,彭潛若接一招不死,衝虛門認栽,倒賠千萬!”薛通雄渾的音波,滾過武場上空。
“一招姓薛的瘋啦!”寒月副宗主想法和觀戰散修一樣,彭潛修為僅次於他,三招不輸宗師中期,怎會一招即死甚至連彭潛也暗暗冷笑,
“老子拳力不及,斧力可不是鬨著玩的!”
“就依你這狂徒!”彭潛大喝,法寶斧盾俱捏在手中。所有人親見,薛通鐵鎲重擊,轟出的闇黑鎲雲,擊飛彭潛的金斧,法寶盾火光四射,狠狠撞上彭潛,連人帶盾摔飛十丈開外。
彭潛腑臟儘碎,全身骨骼幾乎沒一根完整!寒月宗人,當場傻眼。薛通吸起法器,收了彭潛的儲物鐲,說道:“薛某已竭力克製,寒月宗再不領情,那本座就大開殺戒,剿滅爾等宗門了。”
“這些東西算作賠償!”薛通晃了晃彭潛儲物鐲,又道。……
“衝虛門來了個狠角,修為等級不詳,一招殺了寒月宗師!”流言迅速傳播開來。
薛通將法寶斧盾交給衝虛門,留下靈石丹藥。他僅殺一人,分寸恰當,但衝虛門仍感擔心,鮑興始終麵帶愁容。
“門主無需擔心,糾紛再繼續,就會直衝薛某而來。”薛通說道。未過半月,寒月宗派人送信。
信中意思,金鼎宗長老易桓,聽說薛通殺了彭潛,要求歸還戰利,賠償五百萬靈石。
“要求不高,無非找借口,滿足了再得寸進尺。”
“易桓宗師大成,傳說與彭潛略有交情,估計寒月宗花了錢求其出麵。”鮑興歎道。
“薛某去見易桓,門主約好地方,過了易桓這關,今後非但寒月宗,除了四大宗,都得讓衝虛門五分!”薛通說道。
鮑興不信,但事已至此,隻得安排。十日後薛通在北溙河邊,與易桓小比幾招,他的鐵鎲重力,震得易桓虎口發麻。
兩人點到為止,打成平手。
“薛小友能有如此修為,沒掃平寒月宗,老夫覺得已經很仁慈了。”易桓不願死鬥,草草收場,說道。
“易前輩的見識和胸襟,令人敬佩!”消息旋風般傳遍晶龍,薛通聲名鵲起,寒月宗瞬間縮頭,與衝虛門暗中角力的宗門,頓大幅收斂。
衝虛門上下,皆慶幸請來了活寶尊神。……白虎吃完蠻熊,薛通又將後期獺屍,扔給其食用。
數月後虎嘯蓮山,白虎升級頂峰。薛通煉功之餘,刻成極品法器級
“拳盾骨牌”,貼身懸掛胸前。衷先謀又送來兩具獸屍,說道:“獸屍屬消耗品,前輩可曾想過去外海島域獵殺,涳山宗的人就常乾此事。”
“本座沒興趣,煉功要緊,情願花錢。”
“前輩願出門的話,半年後的晶龍血祭,怕是五年內最好的機會了。”
“晶龍血祭”
“逢五逢十的年份,二月初二當天,家家戶戶屠牛宰羊,最不濟也需殺對雞鴨,血祭蒼天,感謝神龍庇護,王城的盛會,規模遠超生辰慶典。”
“哦,那可得去逛逛。”薛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