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如花捂住胸口,久久說不出話來。
薛通透露了此生最大的秘密,樊如花眼中,那些不可思議的往事,總算撥雲見日,真相大白。
隻有絕對的”自己人”,才有資格聆聽這驚天秘聞。
薛通鼻息粗重,一把抱住樊如花。
水到渠成,瓜熟蒂落!
觸景生情,兩人心靈和**的交融,是如此的順理成章。
……
“如花對不起玉兒!”樊如花幽幽道。
“玉兒會理解的”薛通歎了口氣。
“等玉兒來了,我三人永遠在一起!”樊如花抹了抹眼角淚痕。
其意不言自明,凡人尚可三妻四妾,薛通多個蕭玉兒,她非但不在乎,且會鼎力促成此事。
“永遠...永遠當然好,隻怕要不了幾年,我倆就得暫時分開。”
“為什麼”
“玄空山一時半會無危險,但時間長了總歸不行,至多兩年。薛某打算去魔界尋找資源、吸收魔氣,儘早煉成魘骨訣。”
“你不能跟著我,亦不能留在沄熙和辛原,需隱姓埋名,去北方寰辰大陸。寰辰地域廣大,足夠你發揮。”
“如花去魔界,陪你!”樊如花摟住薛通說道。
“魔界危險,你跟著我,後顧之憂重重,郎君施展不開!”薛通嬉笑。
……
薛通說服了樊如花。
“玉兒啥時會來辛原”樊如花新開話題,問道。
“死亡黑海恐怖,玉兒想搜尋暴風眼,需先煉至大成。”
“玉兒修煉或遇到了麻煩,按理也該差不多了。”
“通哥放心,玉兒身邊可靠的道友眾多,當能克服險阻,追到辛原。”樊如花勸道。
“玉兒曾兩遭拘押,為我吃了大苦,我答應她去道院五年即回,哪想四五十年不歸,她性格不穩,或許心神難安影響了修煉。”
“我們在玄空山再兩年”薛通說道。
……
一年後。
玄空山來了客人!
葛淰族人,帶隊人黃佩!
嘻嘻哈哈,性格開朗的黃佩,變成了神情忐忑,愁容滿麵的先天修士。
薛通乃葛淰族的仇人,黃佩來找,必是萬不得已的大事。
“黃佩!”薛通搶先招呼道。
“薛...通,你殺了葛淰族長族老,害我匪淺,本該殺了你,但族人有難,我...”黃佩竟有些說不下去。
她身旁的男子,仍是當年與其要好的青年。
“族長族老亡後,我倆險些被亂棍打死,最後被逐出山寨,在族地邊緣苟且偷生。”男子莊蒙說道。
“半年前,暗孛堡再現魔軍,你是魔界之難的始作俑者,而今魔難再起,葛淰族首當其衝,實力又今不如昔,你必須救吾族人!”黃佩淚花閃爍。
她雖遭族人唾棄,但真情不改,希望薛通能將功折過,或多或少彌補,化解族人怨念。
“王統、徐世炬咎由自取,責任不在薛某,今日不談此事,隻談暗孛堡,那有情況,薛某義不容辭。”
“你們怎麼來的”薛通問道。
“艱辛跨海,到了辛原,問起道長還算順利。”莊蒙說道。
“你倆已結為夫妻”
薛通觀黃、莊二人神態舉止,心有所感,問道。
“哼!”
黃佩不置可否,實則承認薛通猜測。
“薛某稍作安排,這就隨你們回沄熙!”
……
樊如花連夜離開玄空山。
魔界事發,到了暫且分離的時刻。
“如花這一年,無比快樂,心滿意足,死而無憾!”樊如花淚光瑩瑩。
“胡說,好日子來日方長!”
“你去寰辰保持低調,用蕭如玉的化名,待南部大城,少出門,用配好的妝容。”薛通叮囑再三。
“青矢劍、暮鐵珠帶上!”
薛通吐出含珠,連同青矢劍,塞入樊如花手中。
“那麼臟的珠子你也含嘴裡”樊如皺眉白眼,嗔道。
“我用九曲焰燒了三天,天啟老道的臭口水早沒啦,現在是我的香口水,你不會嫌棄吧。”薛通笑道。
葛淰王統一戰,樊如花分得五千萬財寶,她靈石不缺,薛通才給了兩件地級法寶防身。
“你留一件吧”樊如花說道。
“薛某通天靈寶在,你不用擔心!”
兩人淚灑後山,依依惜彆...
薛通飛降無憂峰。
衝虛門人,大感緊張。
“怎麼,本尊用了張上古符籙,都怕啦”薛通也不管有沒人信,胡謅道。
“沒...沒怕。”衝虛門先天發抖。
“帶我去見衷先謀!”
薛通與衷先謀單聊。
“先謀,薛某用了張上古符籙,來龍去脈不多說了。今有一極要緊之事交給你辦,你先立個毒誓,絕不泄露!”
衷先謀立罷誓言,薛通又道:“薛某有一紅顏知己蕭玉兒,近幾年極可能來辛原,你若見到,務必妥善安排,等薛某回來!”
薛通留了張名帖,上書:“先謀乃吾摯友,可比當年王可當,謹此惠存留念。”
“蕭玉兒見此帖,便會相信你啦。”
薛通給了衷先謀兩件魔族法寶,三百萬靈石。
“靈石你留著,門人問起便說薛某給了衝虛門兩件法寶。”
“嗯嗯,先謀知道了!”
薛通安排妥當,回玄空山再見黃佩。
“暗孛堡怎麼了”
“你殺了沄熙一流修士,尤其族長族老,暗孛堡防禦逐漸鬆懈,魔族可能嗅出異常,半年前三番五次現身暗孛堡,屢傷人族守衛。”
“事態正向失控邊緣滑落,我們就趕緊來了。”莊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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