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魂之誓約定二十年不為敵,但要緊關頭不幫,借素心宗之手取我性命,並不違誓。”
薛通沿途,聽到很多素心宗指責他乃罪魁的消息,不過茶館也有素心宗才是真正的殺人凶手的小道消息。
他同樣聽到素心宗廣而散播,希望黃公泰、廣承子回歸的消息。
名堂果然不少,當初到了性命相搏的田地,如今又邀請回歸?”
“你們栽贓陷害,薛某倒要看看,到底能耐我何!”
薛通北上,不日進入鄄州。
他要找的是奇莘門長老真途,當年誘殺雲澄觀主,弄到素心宗青玉牌的迷之人物。
莘山,高達三千六百丈,鄄州境內第一高峰,中南域僅次望天峰,排行老二。
莘山兩千餘裡方圓內,便是鄄州大宗,奇莘門的所在。
無非是直闖宗門,還是側麵找真途的問題,
薛通打算見事摻和,見人搭訕,不在乎怎麼入手,可惜一路太平無事摻和,遇到的修士也僅後天之級,根本無從搭訕。
不知不覺,已至山門。
薛通自稱姓羅,展示青玉牌,“這塊玉牌乃數月前進素心秘境的信物,你速稟真途長老,就說有人持牌來見。”
守山武者通過宗門傳訊係統一通忙碌,答複道:“請羅道長至南星堂,小的安排人帶路。”
……
車行盤山道,莘山高不見頂,山體極其龐大,南星堂便是前山八百丈高處,庭院中一座氣派的迎客廳。
真途及奇莘副門主正在等候。
“本道薛通,二位想已猜到,薛某來是想知道素心宗玉牌主人的身份,可是素心宗長老岑成有意泄露,另想澄清事實,薛某自衛殺了魘森,其他人皆死於道法、妙清之手。”薛通說道。
兩人猜出薛通身份,卻未料到薛通殺了魘森。
聊過一陣,真途婉轉承認岑成圖錢財,泄露了已領玉牌主人身份。
“薛某並非為查過往之事,比如雲澄觀主之死,隻是想告訴諸位,素心秘境此番有重大秘密,道法妙清滅口殺人,諸位若不當回事,任由他們胡作非為,將來難免亦遭其害。”
“那道友想怎樣?”奇莘副門主問道。
“暫無計劃,先告知諸位而已。”
“奇莘門知道了,請道友放心,素心宗一家獨大很久了,中南域修士苦其久矣。”副門主說道。
“道長若想聯合更多的人,不妨去找找高晟的好友,芸智師太。”
真途認識修士頗多,大體明白薛通來意,當即說道。
“嗯,芸智乃高晟熟人,兩人似緣分不足,數次功虧一簣,男女之情終趨平淡,但關係非同一般。”副門主補充道。
“哦,芸智在哪?”
“崧霞山”
薛通突想起一事,問道:“素心宗五天人的關係煞是奇怪,尤其道法和妙清。”
“嘿嘿,妙清乃最小的師妹,黃公泰性格暴躁,道法城府最深,丹陽直爽,廣承清高。妙清對無人俱不甚滿意,但感覺還是對大師兄印象最佳。”真途笑道。
“五人同出一師?”
“非也,上一代兩天人之徒。妙清、廣承丹陽一師,道法、黃公泰一師。”
“妙清師尊宏葉真人已飛升靈界,道法之師功虧一簣,於天人中期隕落,僅差半步。”
“這或許就是道法、黃公泰不擇手段,要緊事毫不讓步的原因。”真途說道。
“薛某還想問問,魘森有何好友,會否找薛某。”
“魘森性情古怪,好友不詳,真途也是通過中間人聯係到其,透露了青玉牌主人的訊息。”
“好,薛某知道了,多謝二位。”
薛通就這般走訪了十餘宗門,大造聲勢,素心宗一旦得知,總歸會找他報複,寰辰不似秘境,無分鏡通道這樣的必去之地,不易圍堵,再說人多眼雜,他也就無所懼怕了。
……
望天峰。
“薛通四處活動,與素心宗成死敵,好似很難挽回了。”妙清說道。
道法眼中一抹厲光,“難道素心宗還怕他不成?”
“你我單人皆對付不了薛通,祖師情況不明,事情搞成這樣應非其所願。妙清意思加緊找尋廣承、公泰,薛通那或許該嘗試和解。”妙清說道。
“已增加人手查找,薛通壞素心名聲,你覺得還有和解餘地?本尊在想,該否設計引出此子,一舉殲滅。”
“薛通並非常人,妙清以為一般計謀極難得逞,且不應動此腦筋,越玩越大,浪費最後一絲機會。”
“師妹,你太過怕事,薛通能把吾等怎樣,你我稍作預防,將靜甯峰的人都撤至望天峰,一找到公泰、廣承,就去任州,剿滅天芒宗,本尊就不信,薛某會見死不救,袖手旁觀?”
道法的麵色猙獰可怕。
妙清長歎一氣,和道法的分歧無法彌補,她眼前已隱約呈現一副血海滔天的悲慘景象。
“我上次說凶獸往往帶來殺戮,果真一語成讖!”妙清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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