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便請,不請便罷,哪這麼囉嗦!”薛通忽沒好氣衝道。
在場無不愕然,平陽子乃肖長清亦深為忌憚的存在,薛通冒失頂撞,後果堪憂。
平陽子麵色立沉,冷冷問道:“閣下何人,肖長清的座上嘉賓?”
“薛某今日初見肖莊主而已,道友尋釁,無非又是宗派之爭,有這份閒心,不如替薛某尋人,酬金兩億。”薛通想的是如何找人,提高了價碼。
平陽子殺心頓起,他精心準備上門生事,遇上與肖長清不熟的薛通挑釁,正好借機發作,“速速跪地求饒,或可饒你狗命!”
薛通一心找人,確實不耐煩此等宗派之爭。
對付平陽子綽綽有餘,場中站定僅隻一拳,貌似平淡無奇的拳鋒,卻將平陽子轟出數丈,踉踉蹌蹌,仰天摔倒。
“真人修為堪比頂峰,竟遠遠不及?”眾修豈知,薛通犯不著殺人逞強,刻意收力保留,平陽子才未一命嗚呼!
“何必整天想著打殺,相安無事才是正解,要不坐下喝上幾杯?”薛通輕描淡寫,毫不把令人心驚的比試當成大事。
平陽子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他與肖長清積怨極深,喝酒斷無可能,呼喝走人,相邀的幾名助戰亦隨之而去。
薛通風頭蓋過平陽子,他尋人的消息越傳越遠,一晃大半年,卻始終無人登門領賞。
薛通不得已,求助肖長清,試圖接觸更高階修士。
“奕城真法?”肖長清歎了口氣,搖頭道:“薛兄應知,真法修士旁人唯恐避知不及,肖某哪有什麼路子,即便是紫府的管家,都不會正眼瞧瞧在下。”
“北郊紫府,薛某亦曾聽說,紫淙山的主人年前晉級真法,半個北城皆屬其勢力。”
“嗯,薛兄所知,比肖某差不了多少,傳言凡事皆由紫府管事出麵,真人無從得見,薛兄還是彆打紫府的主意為妙,萬一...”肖長清說道。
“據說平陽子曾參加真法丹會”肖長清意味深長又道。
真法丹會乃真法修士最常見斂財手段,因修為高深,信丹者趨之若鶩,往往溢價更高。
薛通在雲城,便曾參加誘其上當的真法丹會。
薛通改而詢問平陽子。
兩人不打不相識,平陽子對其可謂心服口服。
薛通提及真法丹會。
“貧道有一麵紫府銅貼,可至城北參加真法丹會,銅貼具名,可借他人,...薛兄若持貼前往,貧道便算做了擔保,最好...”平陽子意思薛通萬勿惹事。@*~~
“紫府真人眼皮底下,薛某怎敢惹事,道友儘管放心!”薛通說道。
“按例需收擔保費千萬”
薛通付了保費,“多謝道友,用後即還。”
兩月後,北城。
城北諸多區域設為禁區,真法丹會所知的紫府園,戒備森嚴。
兩橋橫跨護園河,橋頭一律停車檢查。
薛通持貼,登記入內,會場都是些後期、大成、頂峰修士。
薛通高價拍得兩枚靈丹,趁錢貨交割時,伺機傳音紫府管事道:“在下有一事相求管事大。
人,千萬辛苦費隻問便走。”
管事微微一愣,絕少有人如此直接,看在靈石和薛通高價買丹的份上,心思鬆動,特意走到屋外。
薛通遞上靈石袋,問道:“薛某舊友,女修侯、樊、肖三人,恐被人劫走,侯青丹武聖中期,動靜想必不小,管事大人見多識廣,可曾聽聞?”
管事搖頭不語。
“有否懷疑人選?”薛通又問。
管事眉頭微微一動,繼續搖頭。
“大人若知,煩請明示,薛某願出三億!”薛通急道。
“混賬東西,本尊若知早告訴於你,與靈石何乾?”管事斥道,轉身走人。
“薛某住城東錦園,月底離城。”薛通又道。
薛通回錦園,不確定管事會否上門,新布數道警戒,提高戒備,心中盤算不定,管事萬一不來,該否用強。
月深人靜。&bp;@
薛通忽覺一股冰冷殺氣,沁入地宮。
銀光驟然亮起,薛通就地一滾。
銀刃貼其身斬落。
“轟~”
地宮一劈為二,氣浪將薛通掀飛數十丈外。
一道模糊的人影,站在了不遠的地方。
冤家路窄、魔人仙影!
百年仙界賭局,薛通終還是未能逃脫慕篤仙府,魔影的追蹤。
/*有始有終,繼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