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蓮突然站了出來,梁越鵬見狀,也立刻退到了一邊。/br看著白小蓮犀利的目光,鄭安遠當即解釋道:“白村長,這裡麵有誤會,我是被人陷害的。”/br此話一出,他當即沒了好臉,一臉冷漠的說道:“我是被人陷害的,這事兒我會調查清楚,給白村長你一個滿意的答複。”/br白小蓮還沒開口,梁越鵬就跳了出來。/br“被人陷害的?虧你說得出口,自己乾了蠢事兒,還好意思說這些。”/br“白村長,要我說,這種對神明不敬的人還是彆用的好,免得到時候出了什麼事兒。”/br梁越鵬不斷的添油加醋,讓本就心煩的白小蓮,臉色再次暗了下去。/br“鄭先生,我就算是信你,可對神明不敬這事是事實,而且已經在網上發酵,村裡的人也都看到了。”/br“在他們看來,對神明不敬就是對整個村子不敬,我就算是同意,恐怕他們那裡也很難說通。”/br聽到此話,鄭安遠點了點頭。/br“白村長的意思我明白,我保證,在祭祀前一定將事情弄清,不會影響到整個祭祀的過程。”/br見他態度堅定,白小蓮歎了口氣。/br“隨你吧,如果兩天後的祭祀還是這個樣子,很抱歉,我隻能取消與你的合作。”/br留下此話後,白小蓮一句廢話沒說,轉身就走。/br梁越鵬則是一臉得意。/br“鄭安遠,你說你好端端的怎麼非要整這一出,現在好了吧,兩天時間,你要是能證明清白,我跟你姓。”/br看著他那幅囂張得意的嘴臉,鄭安遠冷冷的說道:“話可彆說的太早。”/br說完話,鄭安遠直接轉過了身。/br見他要離開,梁越鵬笑得更加放肆。/br“我等你好消息。”/br他壓根不擔心鄭安遠會找到什麼證據,畢竟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br彆說是兩天,就是給鄭安遠一個月,他也休想拿到什麼有利的證據。/br沒多久,鄭安遠就回到了公司。/br他剛進門,安安便迅速跟了上來。/br“老大,情況怎麼樣?”/br“現在時間緊任務重,兩天時間,必須拿到有利的證據,否則這次的合作就泡湯了。”/br此話一出,安安頓時著了急。/br“我們這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準備,他說取消就取消了?”/br“現在還沒有,不過我們必須抓緊時間。”/br話雖如此,可安安卻麵露難色。/br“老大,事情說得輕巧,可我們該怎麼下手?”/br此話一出,鄭安遠也陷入了沉思,許久過後他才說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天跟梁越鵬一塊去的那個人?”/br麵對詢問,安安當即點頭。/br“當然記得了,那家夥有什麼問題嗎?”/br“沒什麼問題,不過他能作為我們的突破口。”/br此話一出,安安臉上滿是問號。/br“怎麼做?”/br“跟他玩心理戰。”/br“你馬上去蘇氏集團盯著,隻要他一個人出來,立刻給我打電話。”/br他並沒有過多解釋,安安雖然還有點納悶,但也並未廢話。/br“我這就去。”/br來到地方後,安安一直盯著。/br她雖然隻與對方見過一次,但那天那家夥與梁越鵬的嘴臉,她可記憶猶新。/br天色逐漸黑了下來,就在她等得不耐煩時,一道人影出現在了他眼前。/br看到對方走出,安安也頓時來了精神。/br“可算是出來了。”/br看著對方離開的身影,她直接給鄭安遠打去了電話。/br在得到她的第一消息後,鄭安遠就立刻前往了地方。/br在他趕到時,安安也直接走了出來。/br“老大,就是那家夥,我們現在怎麼辦?”/br麵對詢問,鄭安遠撇嘴一笑,直接向著坦克使了個眼色。/br注意到他的眼神,坦克心領神會,直接跟著上去。/br“趙天浩,!”/br聽到聲音,對方下意識轉過頭。/br結果一句話沒說,坦克直接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嚨。/br這突然間一下,頓時就給他憋紅了臉。/br趙天浩痛苦不已,用儘全力開始掙紮。/br“你他媽想乾什麼。”/br“彆那麼激動,我們老板有件事跟你聊聊。”/br坦克本就人高馬大的,趙天浩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br壓根沒有動手的機會,直接被坦克一把扔進了車裡。/br很快,就將他帶到了一手郊區,他也在此刻被一腳踹下了車。/br“你們他媽的想乾什麼?知不知道這是違法的?”/br就在他大叫時,鄭安遠從車上走了下來。/br“彆那麼激動。”/br看到鄭安遠,他瞬間變了臉。/br“鄭安遠,怎麼是你?你想乾什麼?”/br在他忌憚的目光下,鄭安遠笑著說道:“我想乾什麼?我覺得你應該非常清楚吧?”/br“說吧,為什麼連同梁越鵬陷害我。”/br麵對鄭安遠的冷言逼問,他故作不解。/br“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br“聽不懂?彆跟我玩這一手,除了你們不會有彆人,我也沒工夫跟你多說。”/br“我現在跟你好好說,把我逼急了,你可彆怪我不客氣。”/br聽到此話,趙天浩一臉不屑道:“你能把我怎麼樣?我就不相信你還能弄死我不成。”/br“現在法製社會,你敢動我,我就去告你,讓你陪的傾家蕩產。”/br見他一臉不慌,鄭安遠也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br“這話你可說的未免有點早了吧,我的公司是不起眼,可你彆忘了,我背後還有長河集團,那長河集團什麼影響力,你不會不清楚吧?”/br“我就這麼說吧,我今天就是把你弄死在這,明天新聞報道也隻會說是一場意外。”/br鄭安遠目光犀利,僅僅一個眼神,就讓趙天浩心慌不已。/br“你,你敢動我試試。”/br趙天浩仍舊在賭,但是他臉上的慌張已經將他出賣。/br見他如此,鄭安遠也不廢話,隨手便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刀子。/br“不信是吧?那我們就來試試,反正你丟的是命,我有什麼好害怕的。”/br見他一步步的走了上來,趙天浩也頓時慌了神。/br“等等,等等。”/br“想說什麼?”/br“鄭老板,那事跟我沒關係,那都是梁越鵬安排的,我就是個辦事的。”/br“你覺得我信嗎?”/br“大哥,我說的都是實話,那是梁越鵬為了陷害你,所以才將那裡麵的香給你換了。”/br“為的就是給你扣上對神明不敬的帽子,他好把這次的合作全部攬到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