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家都沒意見,徐櫻月更是食指大動,她早就已經聞到裡麵的美食的味道了,仿佛在招手呼喚她,快點進去享用。隻是徐櫻月不好意思催促大家而已,其實她早就想衝進去了。
其實徐櫻月早就注意到了,作為方圓百米地標式的酒樓,這“慶豐樓”肯定有非常深厚的底蘊,三門五樓十八梯,裡麵的美食肯定數不勝數。而今天,徐櫻月就要作為一位頂級美食家,來品嘗一下這“慶豐樓”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
進去之後,他們要了個包間。
等店小二進來之後,徐櫻月便急不可待地問道:“你們這兒有什麼出名的菜式?”
店小二笑道:“我們這兒出名的菜可就多了,鐵鍋燉大鵝,深井燒鵝,大盤雞,麻辣香鍋,鰻魚飯,裡脊肉餅,油炸鱈魚條,炸螞蚱,平鍋鯰魚,油燜蟹黃,油炸天婦羅,銅鑼燒,鯛魚燒,冷鍋串串,草莓班戟……”
“實在是太多了,我一時半會都數不過來。”
“那這樣吧,你給我們推薦幾道菜。”徐櫻月想了想,道:“你介紹一下,你認為最值得推薦給我們的菜,是什麼,有什麼特彆之處。”
“得嘞!”店小二點頭笑道:“要我說,最值得推薦的美食,還得是血蚶。”
“而且這吃法也很特彆,將一隻貝殼放入茶杯裡,用熱水衝泡幾秒鐘,就能像吃瓜子一樣開蓋節食。”
蕭易寒也來興趣了,笑道:“你給詳細說說。”
“這血蚶呀,其實是一種貝殼,名叫血蚶,它的肉質燙開了之後,乍一看似紅玉墜於錦繡之中,可是這種貝殼已經在地球上生存了4億多年。它的味道鮮美柔嫩,輕輕一戳便血水四濺,給人一種野性的力量。血蚶在吃的時候,一定要連血水一起吃掉才好吃,但這種吃法並不適合所有人,有的老太太一頓就能吃二斤,而有的人吃幾個就竄稀了。”
“血蚶的養殖一般在淺海地區,不需要人工喂養東西,它自身的貝殼後側有表層呼吸孔,可以窺探外麵的世界,而飲食量較小,矽藻和有機碎屑都是它們喜歡的美食,隻靠天生地養就能純然長成。血蚶在捕撈時必須拖泥帶水,這樣血蚶在上岸後才能繼續生存下去,之後由兩個人對頭拉動篩子,就像篩穀一樣,空殼會自然落下,而厚實飽滿的則保留在上層,一袋一袋豐收的血蚶,被裝進綠色的透氣袋子裡,然後馬不停蹄地運送到我們酒樓。”
“在潮汕大澳村,那裡有一種茶泡血蚶的吃法,血蚶從冰涼的水裡掏出,就被丟入碗中,一陣熱水灌頂。燙有講究,太燙的水,殼裂肉緊,咀嚼無味,溫度太低則殼閉肉生,所以茶的溫度要控製得剛剛好。這吃法用來聊天。而同樣是燙,血蚶還有另一種吃法,燙過的血蚶剝開,再搭配醬油、大蒜和辣椒、蔥花做成的醬料,半小時後倒在血蚶上,此時蚶血剛好凝結蚶肉不老,佐料相伴,更添加了血蚶的鮮味,這道菜名叫鹵血蚶。而傳統的吃法,就是燙一盤蚶,再把血蚶烤熟,撮一口茶,家事國事都在這蚶中。”
“所以呀,我們的客人經常會說這血蚶,會把眉毛都給鮮掉了,也有說耳朵都鮮掉了的說法。”
徐櫻月聽著就已經食指大動,連忙說道:“行,那就要這血蚶了。”
“好嘞,那我另外在推薦深井燒鵝、裡脊肉餅、油炸鱈魚條、炸螞蚱、平鍋鯰魚、油燜蟹黃、鯛魚燒這幾道菜,你們看怎麼樣?”
“行,就按你推薦的菜給我們上。”
“好嘞,客官你們稍等,做好了馬上送上來。”說著,店小二便麻利地退了下去。
徐櫻月興奮道:“看來這檮杌城區真的是一個美食之城,光一個‘慶豐樓’就已經夠我們吃一個月不重樣的了,何況這裡還有好多間這樣的酒樓呢!”
“是呀,這檮杌城區應該是太初幻境裡麵,人氣最旺的一座城區了。”
“麵積也是最大的,之前的城區跟這裡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不一會兒,店小二就把菜送上來了。
大家對血蚶比較好奇,在店小二一通講解之後,大家都按照店家指導的吃法嘗了一下。
然後,他們的味蕾像被鮮味融化了一般。
這味道,都趕得上之前丁立在星海湖前做的野白鯽的味道了。
這把耳朵都鮮掉的說法,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這感覺,就像第一次吃新鮮的清蒸生蠔的人,完全被那股鮮味給征服了。
而且除了這個血蚶,另外的菜式也都非常不錯,有外麵世界大廚的水準。
難得遇到美味在前,大家也都放開了肚子,儘情享受眼前的美食。
通常第一次來到檮杌城區的人,都像蕭易寒他們這樣,首先被這裡的美食所震撼,所征服。
然後,就大開眼界般,看到了檮杌城區各種各樣的發展到極致的娛樂圈子。
總的來說,檮杌城區總會有一樣東西能夠征服你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