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友良的話剛說完,客廳內其他還在閒聊的人都紛紛停了下來,看向冷秋月。
連冷建國都一臉疑惑的看了過來。
冷建國怕自己妹妹吃虧,陪笑道:“叔,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這好好的,秋月怎麼會讓小玉給她道歉呢?秋月,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還沒等冷秋月說話,霍友良就冷笑一聲:“還能是什麼事,無非就是我們家小玉這次考試沒考好,她冷秋月考的好,兩個人之前打過賭,隻要冷秋月能通過學校的測試,小玉就得在所有的街坊鄰居麵前給她道歉。
說來也是好笑,不過是個孩子的玩笑話,她這個做嫂子的就能這麼上綱上線。
都說長嫂如母,她這樣的長嫂,我的小玉還真不敢招惹。”
話音剛落,客廳內所有人都竊竊私語了起來。
“小玉還小,她一個做嫂嫂的因為小叔子的一兩句話就上綱上線,確實有點過分了。”
有人直接對冷秋月說:“瑾辰媳婦啊,雖說你跟小玉年紀相差不大,但是你畢竟是小玉的嫂子,他一個毛孩子,你沒必要跟他較勁兒,他要真惹你不高興了,你狠狠打他一頓,你是他嫂子,他就得受著。”
這話說的沒毛病。
冷秋月朝對方笑了笑,說道:“趙叔,您說的沒錯,不過我還是覺得咱最好要以理服人,可不敢隨便就動手,再說了,我爸跟我秦姨都還在呢,我一個做嫂子的動手打他,那怎麼能行呢。
各位叔叔嬸子,大爺大媽,兄弟姐妹們,要不這樣,反正小玉也過來了,要不咱們聽一聽我為何非要讓他在大家麵前給我道歉?”
眾人見冷秋月都這麼說了,也不好太摻和
說白了,他們是來吃席的,不是來鬨事的。
住在這個院子裡的人都是人精,平日裡也都是知道霍友良跟秦秀華的為人的。
怎麼可能為了霍友良的幾句話,就跳出來指責冷秋月。
頂多以後見到冷秋月繞著點走,表麵客客氣氣,不深交罷了。
冷秋月抬頭看向站在樓梯口的霍瑾玉,笑著高聲道:“小玉,過來吧,跟大夥兒說說,咱們那天晚上打的什麼樣的賭。”
霍瑾玉他隻是叛逆,但他不是傻。
有些人叛逆是覺得這世界上的人都得圍著他轉,他做什麼都是對的,彆人不順著他那就是錯的,那他就是受了委屈。
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不知道作為小叔子,喊自己的嫂子是村姑這事是錯的。
他不是分不出對錯,他隻是故意犯錯。
因為他覺得犯這種錯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的。
霍瑾玉磨磨蹭蹭,他當然不想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出來。
他極為不滿的看了霍友良一眼,似乎是在說:誰讓你多說話了?原本我模棱兩可的道個歉就行了,現在好了,要把一切都在大家麵前說明白了。
秦秀華笑著站起身,拉著冷秋月道:“哎喲,瞧瞧你們兩個,要不說你們兩個都還是小孩子呢,多大點事啊,弄的跟三堂會審似的,行了,小玉,你趕緊過來跟你嫂子說聲對不起,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小月啊,小玉他不懂事,毛都還沒長齊呢,你跟他置什麼氣?
這樣吧,秦姨也跟你說聲對不起,是秦姨沒能好好的管教好這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