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宋家人反應過來,蕭稷與司南已經幾個跳躍,離開了宋家。
身後,宋家因為宋文博的尖叫而迅速燈火通明……
沒有人發現蕭稷與司南的蹤跡。
蕭稷此舉,自然也是有深意的,宋文博掩藏得很好,但蕭稷已從司南的調查裡得知,宋文博當初雖被張氏的突然襲擊嚇到。
但吃了兩副藥不舉之症便已好了。
如今還蒙騙謝玉嬌,不過是不想碰她而已。
既然對外宣稱不舉,那他就成全宋文博。
司南跟在蕭稷身側,默默的保持了點距離,隻覺兩腿之間都有些涼颼颼的。
殿下……這是跟太子妃學壞了啊。
專攻下三路。
以前的殿下光風霽月,絕不會有此行徑。
當晚。
欽天監監正宋文博宋大人遇襲的消息便傳遍了京城,太醫連夜上門診治。
最後的結論是性命無虞,但從此徹底做不了男人。
裴宸上門的時候,宋文博剛醒。
他自是為了箭矢來的。
那兩支射中宋文博的箭矢,亦是鎮北軍所用,此次刺殺與上次刺殺太子妃的人許是一夥。
裴宸負責徹查此事,自要上門。
裴宸耳力好。
剛進門,便聽到了宋文博瘋狂的聲音,“不可能!不可能!滾!滾!”
這種事,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不可能接受的奇恥大辱。
尤其宋文博的事還鬨得極廣。
“夫君。”
謝玉嬌被推到地上,捂著小腹微微皺眉,“夫君你清醒一點。”
“反正夫君之前就不行了,現在也……我不會嫌棄夫君的。”
“而且,我們還有孩子啊。”
啪!
謝玉嬌剛爬起來,宋文博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若不是他的腰子還傷著,他真想一腳踹在這賤人的肚皮上。
“滾!”宋文博目眥欲裂。
賤人!
賤人竟敢嘲諷他。
還跟他提什麼孩子,那分明是野種!
謝玉嬌縮瑟了下,真有點被嚇到,眼圈紅紅的看向宋文博,“夫君……”
她又沒說錯。
反正夫君早就不行了……
宋文博看出她心裡的意思,更氣,但牽扯之下,扯到了傷口,疼得她齜牙咧嘴。
慘白的臉上冒出大顆大顆的冷汗。
痛,痛痛痛!
“宋大人。”
裴宸努力壓抑了心中的笑意,在院中朗聲道“關於昨晚刺殺之事,本侯有些事相詢。”
宋文博深吸一口氣,壓低了聲音對謝玉嬌道“滾回房去。”
“夫君你彆生氣,我和孩子會一直陪著你的。”謝玉嬌隻當自家夫君心情不好,還安慰了一句,這才轉身離開。
謝玉嬌低著頭迅速離開,裴宸側身讓了讓。
門內才傳來宋文博暗藏陰鷙卻故作溫和的聲音,“鎮北侯,請進。”
裴宸大步進門。
開門見山道“昨晚宋大人可有瞧見賊人的模樣?”
宋文博冷笑,“本官若是瞧見了,還能中箭嗎?”
裴宸揚眉,“本侯聽太醫說,宋大人的傷口平滑,箭矢射得很準,可見射宋大人那處是故意的。”
“宋大人最近可有與人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