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些都不重要。”
“德軍要來了。”特雷弗強忍著恐懼說。
“看來你還沒有墮落到一無是處。”戴安娜說,“史蒂夫·特雷弗,你不是個合格的間諜。”
“現在更重要”她往身後看去,亞馬遜女王騎著馬全副武裝正往他們這兒趕來。
“戴安娜!”亞馬遜女王先叫了自己女兒的名字。
隨後對特雷弗吼道,“離她遠點!”
至於巴吉爾,雖然隻是顯身,他身上那股如煌煌大日的王者之氣,比宙斯還要強大的存在感,讓不知道如何對待這名可能是神的存在的希波呂忒先選擇了無視。
直到靠近時,她不得不起身下馬,“冕下。”
因為愈靠近,身體的本能愈讓她主動臣服。
她身後的亞馬遜人同樣如此。
但作為將軍的安提奧普提示了一聲,“入侵者。”
蔚藍的海平線,德軍的艦隊正朝島嶼襲來。
巴吉爾打量了一陣這些亞馬遜人,即使這些年他對她們早已單方麵熟悉無比,但還是忍不住驚豔了片刻。
這些亞馬遜人不愧是老色批宙斯的造物,這個宇宙的宙斯雖然偉光正了些,但隻是將自己的色批之魂宣泄在了diy創造亞馬遜人身上。
她們中雖然如同電影中一樣有黑人,但與電影裡不同的是,每一個都青春靚麗,美豔驚人,肌肉線條優美,身高兩米,雙腿修長,皮膚細膩,沒有多餘的體毛。
最重要的是完全沒有大媽存在。
女王希波呂忒與戴安娜在一起,更像是姐妹。
巴吉爾都開始忍不住為自己感動,在隨時可以采摘這些花朵的情況下,仍舊有自製力,對她們視若無睹。
現實連千分之一秒都沒有度過。
隻是身為半神的戴安娜注意到了巴吉爾視線的些許停留,心中泛酸。
在其他人看來,巴吉爾幾乎是立刻回到,“戴安娜,他們算得上是我為戴安娜找的對手。”
“可是——”完全不知道現在戴安娜有多強的希波呂忒瞬間起身,想要阻止。
“抱歉,母親。”戴安娜揮手,一道電光落下,希波呂忒的動作停滯了,如果不是還有呼吸,血色,幾乎就與一座雕像沒有區彆。
“你——”早就察覺戴安娜沒那麼簡單,但最多以為戴安娜隻是力量更大,速度更快的安提奧普世界觀都有些破碎了。
這可是霹靂,宙斯的權能。
難道這就是為何戴安娜能成為弑神兵器?
安提奧普身後的不知道戴安娜身份的亞馬遜人則是更加驚駭。
倒是特雷弗,他一臉平靜,他剛剛經曆過更離譜的事。
“去吧,戴安娜。”巴吉爾打了個響指,一杯冒著熱氣的紅茶出現在他手中,一座高背椅,小圓桌出現。
“不能使用錘子,不能破壞船體、武器,要在茶變冷之前。”
他優雅坐下,茶杯的上空憑空出現一縷奶液,茶匙開始自動攪拌。
“你太小看我了。”戴安娜迎著海風站在懸崖邊,扭頭綻放出絕美的笑顏。
洋溢著青春活力的雙腿微屈,電光閃過後。
她仿佛一隻健美的雌豹一躍而起,朝著艦隊飛去。
“戴安娜能飛~”安提奧普拿起盾牌的手有些顫抖。
“那是鳥?那是飛機?那是人!”步兵登陸艦上的一個德軍士兵高喊。
“射擊!”主艦上的海軍中將強壓驚駭,立刻發動軍令。
麵對迎來的槍林彈火,戴安娜並無閃躲。
隻是電光閃過。
能夠奪取生命的子彈就變為了鮮紅的花瓣。
漫天的花雨中,美豔的黑發女郎從中出現。
“好美”一些士兵已經被這浪漫、神秘、超自然的一幕給折服,放下了武器,身體石化,就仿佛見到了美杜莎的正麵一般。
而仍舊抵抗的士兵,以及那名海軍中將,則是在空氣中劃過的電光中化為了飛灰。
戴安娜輕盈地落在了主艦上。
回頭揮手。
“這樣就結束了?”這次特雷弗繃不住了。
他是知道這些德軍的精銳,武備的精良的,能夠讓一座小鎮化為廢墟的軍力,就這樣折戟。
時間還沒過去一分鐘。
這種驚駭,讓戴安娜下一秒憑空從空氣中出現的一幕,也沒有讓他回過神來。
甚至聽到一名亞馬遜人說‘要殺了他麼?他身上的衣服和入侵者一樣’,也沒反應過來。
隻是喃喃道‘這不可能’‘這不科學’之類的話。
正在巴吉爾身側像昂首的孔雀般炫耀自己成果的戴安娜抽出了一絲精力,“他不是德國人”
麵對避世獨處多年對外界一無所知的同胞投來的目光。
“我是說那群入侵者是德國人。”
“他不是,他是英國間諜。”
“雖然的確是他帶來了他們,但他算是為了正義,百萬人的生命。”
聽到百萬人生命和正義,亞馬遜人們目光中的敵意消失了大半。
“他們的到來也並不是一件壞事。”
戴安娜手臂閃爍著電光從空氣中拿出一把98,即毛瑟步槍。
“入侵者的武器。”
她把它丟向了安提奧普。
“我們已經落後了外界太多。”
“不可能,我們是亞馬遜人。”安提奧普雖然這樣說著,但卻已經上手摸索起來這柄陌生的武器。
她超越普通人的目力剛剛也捕捉到了艦隊上士兵使用它的些許方式。
所以,很快,她就以一個十分標準的姿勢舉起槍,對著一塊岩石。
砰——
“這是什麼神兵?”安提奧普望著彈坑,瞬間意識到了這玩意兒的威力。
“毛瑟1898式短卡賓槍,德國陸軍的製式武器,就像我們的弓箭一樣普及。”戴安娜說。
望著有些失魂落魄的同伴,她趁熱打鐵,“這還隻是單兵武器。”
“他們還有能像鳥兒一樣飛的載入的飛機,威力比投石機還要大上百倍,千倍,射距也遠得多的炮彈。”
“如果沒有我,沒有宙斯的結界。”
“我們的種族隻能任人魚肉。”
希波呂忒身上中斷她對身體控製的力量已經消退,她歎氣,“你是對的,戴安娜。”
“我們的確不能再與外界隔離。”
“你準備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