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嘛,她懂的。
今天的太陽也不大,溫度還算合適,走路回家的話,也不會太熱。
“路上注意安全。”
她又叮囑了他一句。
“h~”
渡邊悠擺了擺手,走出了辦公室。
“臭小子。”
望著渡邊悠的背影,安原裡紗笑著搖了搖頭,跟著走出了辦公室。
剛好,這會兒她去停車場開車,說不準還能看到誰在等他。
她個人覺得,等他的人,應該是早川由紀吧?
畢竟那小姑娘比起之前,真的變了很多,不但開朗了,成績也上來了。
要說她唯一覺得不太對的地方,大概就隻有對方的那一頭金發了。
在她的審美看來,要是早川由紀願意把頭發染回黑色,會漂亮不少。
不過嘛,和年輕人比起來,她確實是有些傳統了。
*
“濱邊學姐在等誰呢?”
“不知道,應該是等她的男朋友吧?”
“什麼男朋友?你見她和哪個男生走的近了!?”
“呃……”
城南私立高中的大門外,兩個高一年級的男生正蹲在街道對麵的樹蔭下,小聲的討論著。
高二年級的高嶺之花,已經在大門口等了好一會兒了。
她時不時還會探出頭,往樓梯那邊看看。
雖然她的臉上沒有表情,仍舊是往昔那副冷冰冰的模樣,但任誰都能感覺的出來,她的期待。
兩分鐘前,高二的一位還算帥氣的學長上去搭了個話。
可回應那位學長的是冰冷疏離的眼神。
在那樣的眼神下,那位學長也隻能訕訕離開。
這讓他們長舒了口氣的同時,心情不免又複雜了幾分。
是,上學期修學旅行的時候,濱邊學姐確實傳出過緋聞。
有人說,看到了她和高一c班的渡邊牽手。
後來,在自助bbq的環節,濱邊學姐去了高一c班,這個緋聞也隨之來到了最巔峰。
不少人哀嚎著自己失戀了,說自己的青春結束了。
但隨著討論的越來越激烈,兩個當事人的愈發沉默,再經由時間的洗禮,這事兒似乎就成了一抹塵埃。
大家也漸漸地失去了對這件事的興趣。
同時,又有小道消息稱,c班的那個渡邊,和濱邊學姐是親戚關係。
於是乎,許多想要追求濱邊學姐的人,就又重新振作了起來。
“所以,濱邊學姐等的會是男生還是女生呢?”
留著經典鍋蓋頭的男生轉過頭去,望向了身旁的好友。
他們答應了朋友,要等他社團活動結束後一起回家,算算時間,他們還得再等一會兒。
“你這不是廢話麼。”
好友癟了癟嘴,聲音裡莫名的多出了幾分攻擊性來。
他抬起視線,望向了街道對麵的那道亭亭玉立的身影。
陽光透過了葉片,撒在了那張挑不出瑕疵的臉上,為其增添了幾分不真切的美感。
“肯定是女生啊!你見濱邊學姐和哪個男生走的近了?”
他想也沒想就給出了回答。
“高一c班的渡邊。”
鍋蓋頭的男生有些不滿好朋友的語氣,故意講出了這句話來。
“……你沒聽年級上的傳聞麼?都說了,那個渡邊是濱邊學姐的親戚,據說是表弟。”
好友努了努嘴,聲音不自覺地大了些,仿佛這樣就能證明他說的是對的一樣。
“嗯哼。”
鍋蓋頭的男生癟了癟嘴,倒是沒再繼續問了。
他知道,自己的好友已經徹底著魔了,就跟最近大熱的那首《初戀》裡的歌詞一樣。
“哦!濱邊學姐等的那個人好像出來了!”
鍋蓋頭的男生眸光兀的一亮。
然後,他和好友儘都沉默了下來。
他們的眼眸底倒映出了街道對麵的狀況。
濱邊涼子抬起了手,朝著那道身影揮了揮。
接著,她小跑著去到了那道身影的身旁,挽住了他的手臂。
很難想象,那拒人於千裡之外寒川,頃刻間便融化了。
取而代之的是那甜美的笑容,和溫柔繾綣的眼神。
“……”
下意識地,鍋蓋頭男生轉過頭去看向了自己的好友。
‘現在呢?’
這句話他終究是沒說得出口。
唉。
在心底歎了口氣後,他拍了拍自己好友的肩膀。
嗯……那個男生,確實配得上濱邊學姐。
反正,他在夢裡都不敢想自己能長成那樣。
“他肯定是個渣男,是玩弄女生感情的那種人!”
莫名的,他的好友咬了咬牙後槽牙,忿忿不平的道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或許吧。”
他想了想,還是附和了一句。
“抱歉,那邊多耽擱了一些時間。”
走下學校外的那個緩坡,是以渡邊悠主動打開了話茬。
他沒能守時。
“嗯……意思是這時候我應該生氣咯?”
濱邊涼子眨了眨眼,鬆開了挽住他胳膊的手。
“如果能不生氣的話,那就最好了”
“那你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呢?”
濱邊涼子放緩了腳步,接上了他的話茬。
微冷的聲音裡多出了幾分循序善誘的意味。
“……能給點提示麼?”
“我教你呀,喏,看我的動作,把你的手張開,對,我把我的手放進去,然後對準指縫……對!就是這個意思。”
濱邊涼子露出了一個笑容。
她抬起手,讓渡邊悠看了看兩人十指相扣的手。
接著,她重新加快了腳步,用很輕的聲音繼續說道。
“我們之間不需要說對不起,更不需要說抱歉,更何況我也就隻等了幾分鐘而已,比起你火急火燎的趕時間,我更希望的是你能安安穩穩地把你的事情做完。”
就像她對他說的那樣,她會成為他的影子。
“我會一直陪著你、等著你的。所以答應我,不要說抱歉,好嗎?就像你以前對我說的那樣,總道歉是什麼意思呢?不能我們關係越近,你越客氣吧?”
濱邊涼子頓了頓,兀的想到了什麼,臉色沒來由的一紅。
“而且,該客氣的時候,你是一點不客氣。”
她移開了視線,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咕噥了一句。
明明那天她都聽他的話了。
貼在他的耳邊,柔聲叫了他好多聲旦那了,也順從他的意思,擺出了好多那什麼的姿勢了,更老老實實的求饒了,可他還是沒饒過自己。
“壞蛋!”
她抿了抿紅唇,修長白皙的脖頸不自覺地染上了一層玫瑰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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