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悠輕笑了一聲。
“怎麼合作?”
安原裡紗放下了筆,甩了甩有些酸澀的手。
像是這種企劃和思路,她個人還是更喜歡寫在紙上。
既能加深她的記憶,也能幫助她理解。
“賣個套票唄,總有人是卡著飯點,饑腸轆轆的來的。”
渡邊悠輕車熟路的道出了這句話來。
其實蛋包飯這種東西,他們班也搞得出來的。
但凡事不能太過分,你給一條龍全拿完了,彆的班級怎麼辦呢?
“……我之後去問問吧。”
安原裡紗沉默了一下,還是道出了這句話來。
她的直覺告訴她,b班的擔任教師會答應。
“不過在此之前,你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
她話鋒一轉,道出了這一茬來。
“當然可以啊,隻要不涉及到我無法回答的問題就行。”
保險起見,渡邊悠還是補上了後麵一句。
哪怕他清楚,以裡紗姐的性子,大抵是不會問那種讓人為難的問題的。
但還是那句話嘛,有備無患。
“你的腦子裡到底還有多少這樣的企劃?”
安原裡紗的臉上滿是感慨。
如果不是渡邊的年齡擺在這的話,她甚至想告訴他,以後專職做生意吧,她負責投錢給予渠道,他們五五分賬就行。
這書,不念也罷.jpg
“其實也沒多少了,快江郎才儘了。”
渡邊悠漫不經心的撒了個小慌。
在有了【博聞強記(高級)】之後,他對前世記憶的清晰程度,可謂是翻了幾番。
就像他之前的直觀感受一樣,那些東西就如同資料一樣,直接儲存進了他的大腦。
他想要翻閱的時候,隨時都能翻閱。
“好吧……”
安原裡紗努了努嘴,但也沒有拆穿他。
那漫不經心的語氣實在是太假了!
“那就先這樣咯?”
渡邊悠看了一眼時間,這通電話已經打了快半個小時了。
也差不多了。
“嗯,再見。”
安原裡紗聽出了渡邊悠的潛台詞,也借坡下驢的道出了這句話來。
她也有點累了。
眼下思路也捋清了,她也就能睡個好覺了。
嘟、嘟、嘟。
電話掛斷,渡邊悠站起了身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走出了書房。
*
早川家,錄音室內。
在把《》的伴奏又過了一遍後,早川由紀放下了吉他,長舒了口氣。
“你已經四個小時沒休息過了。”
坐在沙發上的早川尚子歎了口氣,眼裡滿是心疼。
相較於平時,由紀今天練的相當認真。
吃過晚飯後,甚至連休息都沒休息,由紀便徑直來了錄音室,開始了一遍又一遍的演奏。
期間甚至連口水都沒喝,她端來的水果,也都放在了茶幾上,小由紀動都沒動一下。
換做是以前,她可能會高興女兒在音樂上的廢寢忘食,但眼下,她隻覺得心疼。
“現在不是在休息了麼?”
早川由紀吐了吐粉舌,從高腳凳上下來,坐到了母親的身邊,端起溫水,喝了一口。
“其實那隻是一個校內的普通比賽,沒必要這麼認真的。”
早川尚子小聲的提了一嘴。
她知道,女兒很看重這次的比賽,吃飯的時候,由紀也說了。
但她確實是覺得,這有些小題大做了。
以由紀現在的水平來講,彆說是業餘的歌手了,就是剛剛入門的職業歌手,充其量,也就是和小由紀平分秋色而已。
“我不想輸,哪怕可能性微乎其微。”
聞言,早川由紀放下了水杯,轉過頭來望向了自己的母親,很是認真的道出了這句話來。
“……好吧。”
早川尚子舉起了手表示投降。
女兒的性格本來就隨她。
她無比清楚,女兒這樣的言語代表著什麼。
再說下去的話,她們估計就要開始爭辯了。
“不過我個人還是建議彆來的這麼狠,我想悠那孩子肯定也是這樣想的,畢竟你們是搭檔嘛。”
她頓了頓,又補上了這樣一句。
甚至為了避免激起女兒的逆反心理,她不得已之下,還著重提到了‘渡邊悠’這三個字。
“我知道了……”
這次,她的小由紀沒有再反駁。
可她的心情卻莫名的壞了起來,有種難以言喻的吃味感。
明明小由紀是她的女兒才對!
這怎麼搞的,渡邊悠的話比她這個當媽的還要管用了。
可她也不好說些什麼,隻能裝作沒看到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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