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他的枕邊人,她可太清楚他的性格了。
“感受就是特彆爽!”
渡邊源一郎沒有繞圈子,也沒有周吳鄭王的講那麼多有的沒的,而是選擇了直抒胸臆。
“具體一點的呢?”
儘管心裡有些哭笑不得,但渡邊秋惠還是儘責的扮演好了捧哏。
她知道,這種時候他肯定是想著有人能接上他的話,以此來讓他把那些話講完的。
“就是……抱歉,給我一點時間。”
明明那些話是很好講出口的,但臨出口的瞬間,渡邊源一郎的情緒還是莫名的翻湧了起來。
也並非是要掉眼淚,隻是單純的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
“在我看來,他是我生命,或者說人生的延續。”
在沉默了足足半分鐘後,渡邊源一郎這才收拾好了情緒,繼續講述了起來,“之前我一直覺得臭小子是那樣的不成熟,幼稚,就像是同一年紀的我一樣。
“所以我想著要管束他,讓他養成好的習慣,彆去踩我之前踩過的坑。
“最好是比那時的我優秀。
“事實證明,他確實是做到了,而且做到的程度遠超了我的想象。
“在他的身上,我仿佛看到了另外一個時空的自己,和之前經曆過大起大落中的大落的我不同,‘他’意氣風發,年少輕狂。
“有種……很難言說的感覺。
“我之前覺得這很好形容,但眼下臨出口,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了,可能還是文化造詣不夠吧。”
說到這裡,他不由得笑了笑。
“我能理解。”
“話說你剛才是不是叫了我一郎。”
“是。”
“不是說了嗎,要叫源一郎!這麼多年了,秋惠你還是習慣性省略是吧!”
“嗯哼~”渡邊秋惠移開了視線,自然到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似得轉移起了話題,“然後就是你和悠的賭約,你們之間又賭了什麼?”
“賭了今天出自他之手的料理的味道。”
渡邊源一郎倒也沒計較妻子的轉移話題,倒不如說,這麼多年都是這樣過來的。
這樣的小插曲,已經快成為他們日常的一部分,或者說生活裡的小情趣了。
“結果呢?”
“這不明擺著麼,肯定是他贏了啊,不然那個臭小子怎麼會再三提及這一茬呢。”
說起這個,渡邊源一郎就真的是發自內心的無語。
吃完飯後,這個臭小子至少提了四次。
“賭注是?”
比起丈夫的吐槽,她更關注的是賭約。
“他想知道咱們家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渡邊源一郎的回答言簡意賅。
“這不是沒什麼嗎?”
“是沒什麼,隻是我有點哭笑不得,這小子生怕我賴賬。”
“……這個的話,我覺得你得找找自己的原因。”
聞言,渡邊秋惠移開了視線。
小的時候,源一郎可沒少欺負悠,把悠弄哭了之後,他又沒轍了,最後隻能是自己去哄。
“我沒問題。”渡邊源一郎癟了癟嘴,“反正我已經想好了,明天吧,或者是後天,帶他去會社那邊轉轉。”
老實講,他是不覺得自己的會社有多大的,頂了天,也就隻是一個有點成績的小會社罷了。
“這不挺好的麼。”渡邊秋惠想了想,又補上了一句,“也把綾奈給帶上吧。”
“啊?”
“這孩子手上經營著一個會社呢,管理的井井有條,帶她去看看不挺好的麼?”渡邊秋惠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順便帶著她認認人,以後要是有能幫襯她的地方,就拉一把唄。”
“這會不會有點太快了。”
渡邊源一郎斟酌了一下詞句。
他覺得再觀察觀察也是可以的,沒必要這麼著急。
“快什麼快?你又不是不清楚悠的性子,你的寶貝兒子都已經把姑娘帶回家來了,還不能證明其態度嗎?”
在這點上,渡邊秋惠相當清醒。
不出意外的話,以悠目前和綾奈她們的進展來講,等到大學畢業的那年,婚姻屆這事兒肯定是少不了的。
當然,要是綾奈和涼子沒協商好的話,也可能不會去填,但婚禮肯定是少不了的。
“行吧。”
渡邊源一郎點了點頭。
剛好,明天子會社那邊有一單生意要談,就讓悠和綾奈去吧。
順便他也能讓子會社的社長認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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