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說你是他哥哥。”
“你們出去,我來審。”
“你審你的,我們在這不妨礙吧?”王全隨意的說道。
“好,既然你們想學,那就看吧,”聽到王全的話,郭銘點了一根煙轉身慢慢來到了夏蓉的身邊,彎下了身,湊到了夏蓉的耳邊輕聲說道:“蓉兒,哥答應你,這裡的人一個都活不了,有什麼話要跟哥說嗎?”
郭銘的聲音彆人是聽不到的,王全見到這剛想要上前阻止,就被張宏給攔住了搖了搖頭,王全這才深吸了一口氣,退回了原來的位置,緊緊的盯著郭銘。
而此時郭銘已經將耳朵湊到了夏蓉的嘴邊:“哥,我好痛!”
簡單的四個字卻讓郭銘的心仿佛被一把鋒利的匕首一刀刀的割成碎片:“很快就不會痛了,如果有來生的話,哥一定送你去上學,讓你過千金小姐的生活!”
郭銘說完這句話之後,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槍,不在有任何的猶豫,對著夏蓉的胸口連開三槍。
等王全等人反應過來去阻止的時候,夏蓉已經沒有任何的氣息了:“郭銘,她可還什麼都沒說呢,或者說你是不是怕她說出什麼來?”
“你怎麼知道她什麼都沒說?”看著夏蓉胸口處的鮮血慢慢的低落在地上,郭銘將槍遞給了劉洋,轉身走出了審訊室。
誰也沒有注意到郭銘在轉身離開的那一刻,剛才開槍的右手插在口袋中,不受控製的劇烈顫抖著。
“我早就說過,這個人表麵上看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富家公子,其實可怕的很,”張宏看著離去的郭銘繼續對王全說道:“或許在一開始他就知道這個突然出現的小丫頭不簡單。”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他請這個小丫頭吃飯,就是為了在她的口中探尋到能夠讓他上升的踏腳石,隻不過被你給破壞了。”
“那為什麼他問就說,我們問就不說?”
“這也正是他的聰明之處,”張宏做為情報科的科長,除了在情報方麵是專家,在審訊方麵也是專家:“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在受到非人的折磨達到一定的時間之後,思想就會完全崩潰,剛才就算是你去問,她也會說,這也是為什麼前幾天他一直沒有插手審訊,今天突然要自己親自審訊。”
張宏說完喊人將夏蓉的屍體拖出去,而後便也離開了審訊室,隻留下了站在那裡一臉懵的王全。
郭銘在離開審訊室後,就直接去了陳彬的辦公室,將他與許若水早就設計好的話告訴了陳彬。
並非隻是空話,真的是**在豐城的一個聯絡點。
犧牲,這一次同樣是用犧牲來換取郭銘在陳彬這裡的絕對信任。
有一句話許若水說的很有道理,敵人不是傻子,他們無法用語言將他們耍的團團轉,勝利是用犧牲來換取的,他們需要做的隻是讓犧牲降到最低,所以戰爭從來都沒有贏家。
有一種戰鬥需要隱忍,有一種勝利來自於煎熬。
“王全,你和郭銘一起去!”王全和張宏剛剛進入陳彬的辦公室,陳彬就對王全開口說道。
“站長,什麼任務?”
“去了就知道了,記住這次的任務聽郭銘的!”
王全聽到這臉色不僅有些變化想要說什麼,見到陳彬那不善的眼神憋了回去,點了點頭便跟著郭銘離開了。
行動隊的十幾號人幾乎全體出動,按照郭銘的吩咐,低調偽裝分成三隊,向著豐城南街三十六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