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趙驚鴻練習到了深夜才回屋休息。
第二天一早,趙驚鴻依然起床鍛煉,不斷地揮刀揮刀,重複地練習著同一個動作。
扶蘇和林瑾都上來勸他。
“大哥,練刀需要循序漸進,你這樣著急也也沒辦法一躍而就,需要長年累月的練習才行。”
趙驚鴻不做理會,依然重複地練習。
因為他明白一點。
他從小並沒有練武的底子。
不同於扶蘇和林瑾,他們從小便接受鍛煉。
而他自己不是。
他對刀劍沒有感覺,握在手中,跟我這一根竹竿沒啥區彆。
他現在要做的,不是學習什麼刀法劍術,而是去熟悉和感知武器,去使用他們,將他們變成如同自己手臂的延伸一樣。
這種感覺,隻有通過不斷的重複的練習才可以達到。
而且,林瑾教給他了發力技巧,隻有不斷的練習,掌握了發力技巧,他才能更好的使用刀劍。
然後,才是學習刀法的時機。
並不是每個人都是天才,也沒有人會是樣樣全能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勤能補拙。
隻有通過不斷的練習,不斷的練習,才能夠成為一名高手。
這就是趙驚鴻要做的事情。
中午。
審訊結果送到了扶蘇這裡。
趙驚鴻和扶蘇開始審閱這些口供。
趙驚鴻驚訝的發現,有些士兵直接學會了用銅針紮指甲蓋的刑罰,對不少人用了刑,榨乾了對方所知道的所有事情。
甚至連晚上偷聽李右和小妾戰鬥的事情都說的一清二楚。
而從這些審訊中,趙驚鴻和扶蘇也發現了一些問題所在。
其中最為醒目的一點,便是他們說,每次去跟胡人經商,他們都要準備許久,準備很多很多的貨物,要走很多部落,回來的時候,會換取大量的牛馬羊以及皮草。
當然,還有大量的金銀珠寶。
但是,他們總會在某處停留幾天。
然後,繼續前行。
在行走的時候,物資就少了很多。
而且,到了上郡以後,卸貨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那些金銀珠寶。
他們懷疑,這些東西,被藏匿了起來。
而經過一番審訊,似其中有五人說出,曾經幫助司馬耀宗搬運過貨物,但是隻是搬運,搬運完了,放在一顆大石頭旁邊就離開了,司馬耀宗並不讓他們靠近。
司馬耀宗會在那裡待上一兩日,隨後才會離開。
等離開的時候,他們已經不知道那些珠寶被運送到什麼地方了。
趙驚鴻看了一眼扶蘇,笑道“看來這個司馬耀宗,還是心存僥幸,藏著一些東西呢。”
扶蘇則更加好奇,“大哥,你覺得,他們將這些珠寶藏在哪裡了?還有,他們藏了多少?為什麼要藏匿這些珠寶?”
趙驚鴻笑著看向扶蘇,“你說,如果需要造反的,養兵馬,需不需要錢?”
扶蘇麵色一變,“他們果然在謀劃造反!”
趙驚鴻搖頭,“他們應該不敢!但卻有這個心思,在布局!若是有機會,以司馬家對權勢的向往,他們未必不敢放手一搏!”
扶蘇麵色陰沉。
他沒想到,司馬家竟然有如此狼子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