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克偵探策劃了一次針對布魯諾的襲擊行動。
這是克雷頓從審訊中得知的新消息。
或者說虎克偵探們知道“一次”,但克雷頓以為不會隻有一次。
阿西娜·柏呂閣沒那麼輕易放棄。
他讓福倫丁和芭芭拉都去總治安署彙報案情,想辦法把這件事弄上報紙,以便於切斷虎克偵探和政府部門的聯係,他自己則要去布魯諾偵探事務所看看情況,要是布魯諾現在還活著,他就把他帶回來。
在這裡,布魯諾的留下的線索徹底斷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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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家夥,”
因為虎克偵探都是人類,所以倒沒什麼顧忌。
或許還有彆的可能,但克雷頓缺乏線索。
克雷頓闖進了位於方瓶街的灰帽幫據點。
兩名灰帽幫的成員並不為他的辯解打動,反而像是因此下定了什麼決心,更為凶狠地撲了上來。
克雷頓為他們的生命安全祈禱著,同時捏緊拳頭向他們迎去。
長老會描述過的未來似乎已經近在咫尺了。
撲克牌、破帽子、啤酒瓶、煙灰缸
更有價值的東西不存在於這裡。
然而硝煙的沉澱依舊十分鮮明。
克雷頓不願意承認這一點,所以他又進行了一遍搜查。
“你們的人在哪兒集合?”
“布魯諾和你們說了什麼,以至於伱們對我抱有如此大的敵意?”
這個幫派成員掙紮著,用力掰克雷頓的手,以圖讓自己的脖子輕鬆些。
他在成為狼人之前就能輕鬆解決這個水平的對手,毋論現在。中尉唯一擔心的是這群混蛋活著回去找更多的混蛋,最後把事情鬨上新聞報紙。
什麼都沒有。
不知道從早上開始,已經有多少人在今天穿過這裡,在這片空氣中,大量的人類氣味衝淡了布魯諾的單一性。
他出手如電,灰帽幫的混混還沒看清發生了什麼,就一人腦袋上挨了一下拳擊,瞬間失去平衡,搖搖晃晃地倒了下去。
“小點聲,謝謝。”
那個灰帽幫成員嘟囔著把手抬起來摸向帽子,一枚刀片被他從內置的硬帽簷裡拿出來。
他們策劃謀殺的事情一旦曝光,誰也不會替他們說話。
灰帽幫沒有在這裡留人看守,他唯一需要對付的就隻有門鎖。
這裡之前有人在事務所門前縱火,還是布魯諾親自出門找人滅的火,然後他就急匆匆地跑走了,可能是去通知治安官,但這裡的主婦們沒看到執法人員有來過。
刀片外表塗了劣質的深色漆,避免它在手指間反光。
在暴力幫派裡,文化人也是不可或缺的,他們也有用紙的地方。
灰帽幫是本地的幫派,但克雷頓不記得他們還提供這類服務。
男人捂著喉嚨跑了,理所當然地沒管自己的同伴。
“算是吧,我的一個朋友說是在這兒等我,現在卻不知道去哪兒了。”
克雷頓拽起一個,又用了同樣的方式讓他清醒。
不知為何,他突然想到了西蒙——那個獅身人麵獸,現在在蓋利德那裡幫忙。
這個決定並非白費功夫,當他再次走過一張擺著殘羹冷宴的桌子,餘光突然掃到了一件異常的事物。
一是布魯諾受到虎克偵探的襲擊後尋求灰帽幫的庇護,躲到了一個偵探以為絕不會被發現的地方。
如果沒有加入長老會,他或許也會加入其他的什麼幫派,說不定就會是灰帽幫,而原因僅僅是找不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