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常侍一腳就踩在了為首禁軍胸口,把手中一把小刀轉了一個刀花。
就紮向了他的眼睛。
禁軍首領差點就嚇尿了。
“大皇子殿下饒命啊...是二皇子...二皇子殿下命令的,您若是回宮一定要阻攔您...”
“小的也是被逼無奈!大皇子饒命啊!”
還沒等秦乾開口。
一旁就傳來了一陣跋扈的聲音。
“豈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何人竟敢在宮門口對於禁軍大打出手,強行闖宮!此乃死罪!簡直是目無王法!來人!來人,給我將這些匪類拿下,打入死牢!”
話音剛落一支上百人的身穿黑胄重甲的隊伍,整齊劃一的過來。
整整齊齊的把秦乾的隊伍給包圍了。
見狀,秦乾輕輕拍了一旁小朵的那雙柔弱無骨的玉手,示意他不用剝了。
走出了馬車。
隻見黑胄重甲隊伍之前站著一個身穿著一身刺繡黃袍,滿臉桀驁,把腦袋高高昂起的青年。
根據著原主的記憶,這個應該就是二皇子秦晉了。
秦晉身旁站著剛才在城門口羞辱他的司理,她同樣是高昂著腦袋,臉上滿是挑釁,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
秦乾麵色微動:“老二,怎麼十年不見,初次見麵!你就要抓我入天牢嗎?”
秦晉打量著秦乾,心中不由暗驚。
十年前秦乾就是一個病懨懨的命不久矣的病秧子。
十年過去了,如今秦乾身材魁梧,劍眉星目,英氣十足,整個人身上不由的散發著一股不怒自威的威懾。
他竟心生一抹懼色,隨即想到了司理就在他身旁。
“秦乾!竟然是你?你身為皇子,知法犯法,更是罪加一等!”
“看來你在蠻夷待了十年,那些茹毛飲血的蠻夷已經把你給同化了,變得如此粗魯,野蠻不堪啊。你既然回來了,那麼就要遵守我們大夏的律法。”
“你擅自闖宮,打傷禁軍,按大夏律!其罪當誅!來人,把這些蠻夷們,全部抓起來,打入天牢。待我稟明父皇之後,再發落!”
秦乾笑了:“你要抓我?”
秦晉一臉傲色:“不錯,我們大夏律令第一條,就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彆說是你,這個去北蠻為質十年的恥辱了!”
說完,對著黑胄重甲衛一揮手:“把他們抓起來!誰要是敢反抗,殺無赦!”
秦晉走到了秦乾的麵前,一臉囂張的說道:“秦乾,你最好彆還手!彆給我一個殺你的理由。我殺了你就跟碾死一條臭蟲這麼簡單!”
秦乾聽著秦晉的話,笑了!
還真的是好久沒人這麼威脅過他了。
秦晉麵色陰沉的指著秦乾惡狠狠的嗬斥道:“你笑什麼?有什麼可笑的?”
秦乾沒回答,隻是對著秦晉招了招手。
秦晉麵帶一絲疑惑,沒動。
秦乾眸子一冷,就開始擼衣袖。
秦晉臉皮抽了抽:“你...你要乾嘛?”
隻見秦乾一個助跑,隨後他那拳頭,如同出膛的炮彈一般,朝著秦晉的麵門砸去。
隻一拳,就把秦晉的鼻子給打歪了,秦晉栽倒在地。
鼻血狂流不止。
秦乾的拳頭沒有停,嘴上教訓著。
“忠孝信悌禮義廉恥成天喊,實際上掛在嘴邊踩在腳底。”
“我為質十年,為大夏獲得十年的喘息,爭取來的十年和平,就養出你這麼個玩意嗎?”
“看來父皇忙於朝政沒空教你,長兄為父,今天你爹我就來教教你什麼是禮義廉恥!忠孝信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