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華貴妃回答,秦晉又是疑惑道:“母後,如今這個案件已經移交給了趙崢了。”
“就趙崢那個油鹽不進的家夥,能讓他不查下去嗎?”
華貴妃淡淡一笑:“這還不簡單嗎?那個禁軍的首領不是跑了嗎?咱們就把所有臟水都往那個禁軍的首領身上潑,隨後讓其他的禁軍跟著我們統一口供。就說秦乾說的是真的,而秦乾打了你,你就說是哪個禁軍首領挑撥的,隻要你不追究。這個事情其實就可以這麼過去。”
“這個事情可大可小,都是取決於我們怎麼追究。若是,就連我們都不承認闖宮,而你被打也是受到那個禁軍首領的挑撥。趙崢是鐵麵無私,但是也不可能死咬著我們不放的!畢竟算是皇室之中的私事,大家肯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秦晉先是點頭,隨後說道:“母後,我們放他一馬。但也要秦乾配合我們,若是那個秦乾似乎是一根筋,他都不怕進天牢。萬一,他就是死咬著我們不放的,趙崢也不會大事化小吧。”
華貴妃笑著說道:“不錯,這個還不簡單嘛。他不是喜歡司理嗎?我安排一個人過去跟著他分析一下,這個事情的利弊。他肯定會同意的,畢竟你迎娶了燕國公主,就不會再和他搶司理了。他就能夠自然而然和司理在一起了。”
秦晉眼睛一亮:“母後聖明!”
華貴妃淡淡一笑:“行了,你不要辜負母後為你做的。我也給你帶來一個太醫,先給你好好把臉上傷痕給治療一下,你先養好傷,一心一意準備燕國公主選婿。”
秦晉拿著雞蛋揉著臉,怨毒的對著華貴妃:“母後,一想到,讓那個瘋子平白無故打了我一頓,還要放過他,我真的是氣不過。”
華貴妃不屑一笑:“你啊,心眼還是小。隻要你迎娶了燕國公主,當上了太子之位,就秦乾那個廢物,你可以讓他餘生都在生不如死之中度過。目光長遠一些。”
秦晉點頭:“知道了母後。”
...
宰相府之中,司理被禁足在家,頗有怨念。
司靳山去了之後,司理還是賭氣的沒有理會他。
“怎麼了?還是在生為父的氣?”司靳山一拂袖在司理身旁坐下。
司理輕哼一聲:“父親,我讓你去給我退婚,你又不願意。我隻好親自去,您還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了我!”
司靳山說道:“為父那是在救你啊,北蠻的人不是你可以得罪的起的。哪天若非我出現,真的和北蠻人大打出手,引起兩國交戰。屆時,咱們陛下為了平息怒火,若是把你推出去,你該當如何?”
司理低著頭,一時語塞。
“行了,彆耍小孩子脾氣了。若是一切順利,隻要給秦乾定罪之後,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讓陛下退婚,屆時,就讓二皇子殿下去跟陛下求婚。”
見司靳山這麼說,司理頓時高興了起來:“父親,真的嗎?您這次為什麼這麼爽快?”
司靳山說道:“我想要看看,二皇子殿下,對你是否真情實意。”
司理一臉高興的表情:“當然是真情實意啊?父親為什麼這麼說?”
司靳山想著朝上秦晉的態度,就臉退朝後,都不敢和他對視,就覺得他心裡有鬼:“你也彆高興的太早了!我怕是秦晉此時已經是見異思遷,不想求婚了。”
司理信誓旦旦說道:“那怎麼會...父皇,我倆青梅竹馬,倆曉無猜...”
司靳山把燕國公主選婿的事情說了一遍。
司理一臉不以為意:“就算如此,那又如何?秦晉殿下不是那種人!他給我許下海誓山盟的。”
司靳山搖著頭:“你明日就以探望秦晉為由,去把我跟著你說的,與他說!看看她的反應,你便知了!”
司理還是一臉自信說道:“父親,好!明日,你就知道了,我沒有看錯人。你也小看我和秦晉殿下的感情了。”
司靳山笑了笑:“我的傻女兒,無情多是帝王家啊。”
司理依舊是一臉不以為意。
...
老貓走後沒多久,蘇木.阿爾丹派人也是同樣打點了一下。
雖然蘇木.阿爾丹為了避嫌,沒有親自過來。
還是派人給他送了一些銀票。
這讓獄卒們有些疑惑。
不都說秦乾為質十年,在朝中一無靠山,二無根基。
怎麼皇宮裡的人出來打點,還有宮外的富商同樣也來打點。
不過,他們嘴上自然不會說什麼,反正拿了錢,伺候好就行。
本以為秦乾會對著他們吆五喝六,讓他們覺得意外的是。
秦乾沒有要求吃,也沒有要求喝,非得從一個單間裡關到那些大間之中。
這樣的要求,他們自然沒問題。
把他們換了一個大間之中,獄卒就會去交代了一下。
這邊的犯人自然是不敢得罪。而且秦乾身穿著綾羅綢緞,他們更是不敢得罪。
而秦乾打聽起來,就是順利了許多。
問了一圈之後,沒有消息。
秦乾就又叫來了獄卒,繼續換一個。
一直換了四間之後,都沒有任何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