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提前預知,所以很快控製住災情,傷亡可以說是曆史以來最少的。
皇帝龍顏大悅,讓人賞賜神女,結果派過去的人回來說神女又病了。
正好在書房的三位皇子神色都微變。
微不可見的擔憂劃過沈離眼底。
沈彥霖視線放到他身上,輕挑眉頭。
沈長孤則是垂首不知在想什麼。
“怎麼回事?!太醫不是一直都在給國師調養嗎?”皇帝生氣質問。
他還要靠神女的預知能力讓大盛朝更上一層樓,以後青史留名,怎麼能又生病?
“額……”太監臉上露出遲疑。
“說!”皇帝怒喝,“有什麼不能說的!”
“據說神女是從昨日秋日宴回去就開始生病的,而且神女不肯看太醫,一直閉門不出。”
秋日宴?
“去把皇後給朕找來!”皇帝氣死了。
沈彥霖裝模做樣緊張勸說“父皇,母後也不知道啊……”
“你住嘴!再說下去朕連你也饒不了!”
沈彥霖隻好“不情不願”閉麥。
眼底的惡劣笑意都快溢出來了。
不枉他昨天費了那麼大力氣安排,除了三哥竟然膽大妄為撿漏這點沒意料到……
他眼底的笑意淡了點。
想到夢中的景色也會被其他人窺見,莫名有些胸悶。
皇後來了,三位皇子離開了禦書房。
剛走出去,背後的爭吵聲就傳來。
沈離步履匆匆走了。
“三哥似乎和神女關係不錯,一聽生病就迫不及待前往探病。”沈彥霖對著輪椅上的男人說話。
沈長孤垂眸,自從瘸腿後他都是這副生人勿近的冰冷模樣。
少年不懷好意反問,“不過永平郡主和四哥你從小一起長大,真的不去看看嗎?”
男人終於給他一個眼神,對視上他單純好奇的目光,平靜移開視線,“她不是關雎雎。”
“怎麼不是,雖然有些不一樣了,但是仔細看還是能發現兩人長得七八成相似。”少年道。
沈長孤不搭理他了,讓隨侍的仆人推著他離開了皇宮。
沈彥霖沒走,而是待在禦書房門口。
帝後大吵一架,禦書房的門被打開,皇後狼狽出來。
他走過去,故作擔心詢問“母後你……”
“你滾——”皇後怒氣上頭,看到他演都不想演了,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本宮從來沒做過那些事,是不是你!你不想我的煦兒回來,所以故意將臟水潑到本宮身上!”
尖銳的指甲劃破的他臉,留下一串血痕。
沈彥霖頂了頂腮,眼神陰暗詭譎,彎了彎唇角。
“母後,孩兒做錯了什麼?”
“瘋婦!你怎麼敢打霖兒!”皇帝被太監告知皇後打了六皇子,氣得直接出來,“來人啊,把皇後關進冷宮!若是神女怪罪下來,朕就直接毒殺了你!”
“陛下!你怎麼敢這麼對我!當初為了安撫匈奴,我可是把我最疼愛的女兒送去和親了啊!為此煦兒還同我離心,你怎麼可以這般對我!”皇後哭喊起來。
可惜皇帝能容忍她到現在,從來不是因為她當初賣女求榮。
早年他忌憚她身後的母族,如今他早已拔除他們家的獠牙。
“拖下去!”
皇後甩開上前的侍女,“本宮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