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邊孟廣抬起頭,四方臉上就寫上了四個大字:
不可思議!
啥情況?
自己心中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還真的發生了?
太後黨竟然真把城門打開了?
他們是抽風了麼?
這路舟山的腦子是怎麼想的啊?
他滿肚子問號的抬起頭,打量著眼前那一臉淡定,對這個消息絲毫不感到以外的皇帝。
徹底迷茫了。
眼前這陛下,好像還真有兩把刷子了啊。
之前能有情報,找到自己的藏身地。
如今,更是用了一個計劃,竟然還真把城門騙開了!
“很好!如今,城門既然開了,咱們就不能在這宛昌城浪費時間了。青時,你立刻安排下去,立刻整頓軍隊。”
“一刻後,咱們立刻啟程。這次,咱們必須用最快的腳力趕路,路上除了進食以外儘可能不休息!”
蕭寧下令。
這命令,任誰聽上去,都會有一種要儘快逃離是非之地,越遠越好的意味。
一刻後。
眾人下樓。
就看見那客棧的老板娘,正板著個臭臉。
“哎,這靜街怎麼就維持了一天了?怎麼搞得?我這才剛有點生意,就跑掉了。”
“對了,二狗子,他們那邊什麼樣?也走光了麼?”
老板娘問的,自然是自己的同行,城內的另外幾家客棧。
“靜街之前,他們就家家爆滿,就咱們沒生意。這下,靜街結束了,咱家沒生意了,他們總不能還爆滿吧!”
“那群住店的客商們不走麼?”
據說,其他客棧的客源,是一群商賈。
那叫二狗子的小二聞言,很是尷尬的擠了個笑臉:
“老板娘,他們客棧都沒有人離開……還是爆滿……”
“娘的,怎麼能這個樣?”
老板娘直接爆上了粗口。
蕭寧靜靜的看著二人,微微一笑。
自從進城那天,他們找了好幾家客棧家家爆滿,蕭寧當時就感歎,這宛昌城的客棧生意還真是好。
邊孟廣呢,則是打量著蕭寧。
自從這城門因為那皇帝的計劃打開之後,他對這皇帝的好奇心,就如同雨後春筍般,徹底的冒頭了。
他靜靜的打量著蕭寧。
隻覺得,這個皇帝看老板娘的眼神,好像有點意味深長的樣子。
啊?
不會吧。
這種半老徐娘,陛下不會感興趣吧?
不會吧!不會吧!
不然,他盯著人家這老女人看什麼呢?
小插曲很快過去。
有了衛青時的吩咐,加上修整了一夜。
這次的使團,行軍可是直接用上了最大的馬力。
一出客棧後,一行人當即用最快的速度,出了城。
繼而順著官道,一路急行而去。
在抵達城門口時。
隻見有那大約四五百人的軍士,騎著快馬出城疾馳,“駕駕駕”的騎馬聲喊得震天響。
一行人風塵仆仆,朝著那定萍鄉殺去!
今日,蕭寧也沒有坐馬車,而是自己騎了一匹馬,拋頭露麵,引來了不少人的注目。
“衛將軍,今天怎麼沒有見那江三敖江副使啊?”
王善全清點了一番人馬後,發現了怪異,問道。
衛青時抿了抿嘴,嗬嗬一笑,道:
“咱們的江副使,去乾大事了。若是沒有他,陛下怕是到不了京城啊。”
一邊說著,他朝著皇帝會意一笑。
蕭寧旁邊,是那邊孟廣。
一路上,他不斷地打量著蕭寧的行為舉止,重新審視著蕭寧,就沒有停下過。
直到剛剛,他看著那群出城狂奔的軍士,皺了皺眉頭,但並未多言。
見眾人不再說話,他終於是忍不住了,道:
“陛下,老臣有個疑問,還請陛下解惑!”
“邊尚書請講!”
那皇帝騎著馬,很是平和的應道。
“我想知道,陛下的計劃到底是什麼啊?我實在想不通,什麼理由啊,竟然可以騙太後黨打開城門啊?”
“老臣以前,也常年行軍打仗!就宛昌城那等局麵,若是老臣,是斷然不會放開城門的。”
“更何況,這次坐鎮宛昌城的還是那路舟山!”
聽到這疑問,邊孟廣就見那皇帝的神情,好像變了變,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
而那衛青時,更是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二人對視一眼,最終看向了韓平。
“韓大哥,要不,你給邊大人解釋解釋吧!”
???
邊孟廣看著那皇帝的樣子,總覺得,不知為何,這皇帝好像越看越沒有皇帝的樣子了……
反而顯得,流裡流氣的?
他仔細看了看,總覺得這眼前的皇帝,身上的氣質越來越放蕩了……
就給人一種,裝正經裝不下去的感覺……
一旁的韓平,則是開口,道:
“這件事情,還要從青時發現了內奸說起。”
“內奸?”
“對!剛剛,王善全提到的江副使,其實是內奸。所以,我們就有了一個,可以幫助我們給太後黨傳話的工具。”
“哦,是這樣。可這,跟他們開城門有什麼關係?”
邊孟廣依舊不解。
“我們給太後黨傳去的消息是,陛下和青時在城外,需要他前去接應!”
“不對吧!就算是這樣,那路舟山又不是蠢貨,怎麼可能會因為這等消息,就貿然開了城門?”
他還在問著。
就見一旁的皇帝,嬉笑道:
“邊尚書,對不起了,讓你對我恭恭敬敬了這麼久。”
那皇帝說了,猛然對著臉上一扯。
一副很是陌生的麵孔,出現在了邊孟廣的麵前!
“啊?這?你!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