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丁若彤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四周的觀眾愈加震驚。
她的自信,穩重,甚至是她站在煉丹台前的每一絲氣質,都與幾天前那個緊張的小女孩截然不同。
丁家這邊,長老們坐在主座上,神情凝重,卻透著一股無形的期待和擔憂。
“這……這是若彤?”
“她真的是我們家族的那個女孩嗎?”
一位年長的長老輕聲自語,眼中充滿了驚訝。
“她的變化太大了。”另一個長老也輕聲道,“幾天前她還顯得那麼膽怯、不自信,哪會有現在的從容與自信?”
丁方山坐在主座上,眉頭微微皺起,眼中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
“麵具公子不愧是麵具公子。”丁方山輕聲道,“短短幾天,他教會了若彤什麼。”
“她……她完全不是那個我們曾經認識的女孩了。”
“她的氣質變了,眼神變了,舉止也完全不同。”
“不愧是麵具公子,真是令人欽佩。”
“麵具公子真是不可思議,他不僅讓若彤的煉丹技藝有了飛躍,更是在她心境上進行了塑造。”
丁方山看著台上的丁若彤,眼中露出一絲複雜的情感,既是驚歎,又是欣慰。
“這孩子,真是能耐得住寂寞,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進步得這麼多,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她的改變,似乎也能給我們丁家帶來一次真正的崛起。”
在大廳裡,長老們的議論聲漸漸彙聚成一片,大家都被丁若彤的表現所震撼。
“若彤真的能成!她這一站,足以證明我們丁家也有不容忽視的力量。”
“而麵具公子……”另一位長老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崇敬,“麵具公子真是不可一世的高人,傳授他的方法,絕非普通人能夠理解。”
“真不愧是麵具公子,短短三天,他就讓丁若彤從一個不被看好的煉丹師,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如果她今晚成功煉製出改良母丹,那整個丁家都能借此騰飛。”
在一旁,丁秋辭靜靜地站著,目光不離丁若彤。
他的心中,也充滿了震撼和欣慰。
他一直覺得丁若彤無法超越自己,但今天,看到她如此穩重自信的表現,心中已經沒有任何自大的想法了。
“她……真的能行。”丁秋辭心中默默道,他眼中的自信不再是對自己的固守,而是對丁若彤的認可。
在丁家人心中,丁若彤的轉變無疑是一場巨大的驚喜,曾經那個略顯羞澀的女孩,已然成為了如今這個台上閃耀的煉丹師,仿佛脫胎換骨般的蛻變。
而這一切,都歸功於那位神秘的麵具公子。
與此同時,楚家這邊,同樣彌漫著一股複雜的氣氛。
“她……變了。”
“她真的是丁家那個女孩嗎?”
“我記得幾天前,她還是那麼畏畏縮縮,甚至有些無法自信地站在人群中。現在,看她那目光,簡直像是變了一個人。”
“這……”楚家的長老們互相對視,眼中滿是震驚,“難道她真得到了麵具公子的真傳?”
“麵具公子?”
“沒錯,聽說這幾天丁若彤得到了麵具公子的親自指點,這短短幾天的時間,真讓人難以想象。”
“那個麵具公子,果然不凡。”
“他能夠在短短三天內,將丁若彤從一個無足輕重的煉丹師,變成如今自信從容的樣子,真不愧是神秘的麵具公子。”
楚家的長老們紛紛點頭,內心的震撼難以言表。
“不得不說啊,這麵具公子的確不是我們能比擬的。”
“這個年輕人,真是天才中的天才。”
“如果他繼續指點丁若彤,她絕對能夠突破自己,甚至成為一位頂級煉丹師。”
此時,整個楚家的高層都不再關注其他任何事情,目光都集中在了丁若彤的身上。
而站在一旁的幽蘭泠,也微微側頭,看了看台上丁若彤的一舉一動,眼中閃過一絲難得的讚許。
她心裡也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丁若彤的進步,不僅是對丁家榮耀的提升,也是在這一場煉丹競賽中,給她自己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麵具公子果然非同凡響。”她低聲道,眼神中透著一絲複雜的神色。
“我真沒想到,這個從未露臉的人,竟然能讓丁家這位不起眼的煉丹師,展現出如此強大的自信和氣度。”
就在此時,台上的丁若彤終於抬頭,目光掃過四周,她的眼神不再閃爍,毫不回避。
她的目光直接與蕭寧交彙,眼中閃爍著從容不迫的光芒,似乎在用眼神向他傳達一種默契:她已經準備好了。
蕭寧的嘴角微微上揚,眼底閃過一絲肯定。
此時的丁若彤,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依賴他指導的女孩,而是一個可以獨立麵對挑戰的煉丹師。
“真是令人欽佩。”
“她已經完全擺脫了從前的桎梏,成為了一個成熟的煉丹師。”
人群中不時傳來這樣的議論聲,所有人都被丁若彤的變化震撼,也更深刻地理解了麵具公子傳授給她的不僅僅是技藝,更是一種心境上的蛻變。
她站在那裡,不僅代表了丁家的榮耀,更代表了她自己的成長和蛻變。
而這一切,都離不開麵具公子那不為人知的辛勤付出。
此刻,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丁若彤身上,充滿期待,同時也有著一份深深的敬畏。
“她,已經超越了我們所有人的想象。”
在丁家這邊,除了丁秋辭,其他幾位年輕一代的丁家子弟早已聚集一處,他們正在低聲交談,目光不時地掃向台上的丁若彤,眼中滿是不屑與懷疑。
三天前,他們曾悄悄在一旁觀察過蕭寧對丁若彤的教學。
那些基礎的煉丹技法,簡直是他們這些年輕弟子每天練習的內容,而蕭寧居然拿這些來教丁若彤。
“嘖,真是笑話。”
“我真不明白,麵具公子到底是怎麼想的。”
“讓她練這些最基礎的東西,能煉製出改良母丹嗎?簡直是異想天開。”
“還自信滿滿的站在這裡,真以為自己能行?”
他們的聲音輕輕傳來,帶著幾分嘲笑和冷嘲熱諷。
看著丁若彤那淡定從容的樣子,幾位年輕弟子的臉上不禁浮現出幾分輕蔑。
“我就不信,三天的時間能讓她改變成什麼樣子。”
一位年輕弟子冷笑著道,眼中帶著明顯的輕視,“煉丹的手法,最基本的東西都沒學好,能煉製出什麼高階丹藥?”
“對,練習基礎技巧三天,怎麼可能突破,練成改良母丹?我倒要看看,她能練出什麼來。”另一個弟子也附和道,顯然不以為然。
“她不過是在故作鎮定罷了。”
“看她現在的樣子,簡直是在自我安慰,自己也許都不信能成功。”
他們言語間沒有任何掩飾的質疑和輕視,顯然覺得丁若彤的進步不過是浮雲,根本無法與真正的天才相比。
幾位年輕弟子雖然並不敢當麵質疑丁秋辭,但他們的眼中依然流露出濃濃的懷疑。
畢竟,丁秋辭是家族的天才人物,作為家族的未來頂梁柱,他自信地表示對丁若彤有信心,他們自然也不會公然反對。
但在他們看來,丁若彤的成功幾乎沒有任何可能。
“若她真能成功,倒是可以一展風采。”
“不過,這幾率實在太低了,大家還是彆抱太大期望。”
他們低聲討論,雖然不敢過多發聲,但從他們眼中透露出的輕蔑和不屑,已經足夠證明他們的看法。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若她真的失敗了,這麵子該怎麼收拾?”其中一位年輕弟子輕笑著道。
他們的聲音雖然輕,但卻足以讓在場的人感受到他們對丁若彤的不屑,甚至對她的失敗充滿了期待。
畢竟,丁若彤的煉丹手法從來沒有給他們帶來過驚豔,雖然蕭寧的指導讓她有所進步,但要在改良母丹這種高難度的丹藥麵前取得突破,顯然是不可能的。
而在楚家,大廳裡也聚集了不少人。
家主楚南嶽和幾位長老正在討論丁若彤今晚的表現和成功的可能性。
“若她今晚能成功煉製改良母丹,那簡直就是奇跡。”
“可惜,成功的幾率太小,幾乎微乎其微。”
楚南嶽坐在主座上,目光深沉地望向場內,“她的天賦並不突出,而且煉丹手法也遠遠不如丁秋辭。”
幾位長老紛紛點頭,顯然他們對丁若彤的成功幾率並不抱太大希望。
“她這幾天的進展,我們也有所耳聞。”
一位長老緩緩說道,“麵具公子確實給了她一些指點,但就算調整了心態,煉丹手法的提升,三天時間顯然不足以彌補她之前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