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寬闊的胸膛貼在她的後背。
夏天衣服單薄,灼熱的體溫燙得她渾身發顫。
“高成,你……”
突然,她的麵前多了一張冷冰冰的俊臉,漆黑的眼睛直直與她對視。
許儘歡一下子卡了殼。
腦子都不靈光了。
“許儘歡,你還是不是個姑娘?”高成灼熱熟悉混雜著淡淡的藥苦味,直噴許儘歡的麵頰。
她臉上的肌肉微顫。
距離太近,眼神太危險。
她不自覺伸手推搡,卻被高成一把握住手腕,說出的話讓人難以反駁,“你我是夫妻,這種事還需要我手動嗎?”
嘶!
這話超綱了。
許儘歡被他危險的眼神燙了一下,飛快轉頭。
算上上輩子,她內心裡住著幾十歲的靈魂。
麵對俊朗小鮮肉的往威逼,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反過來撩撥高成。
可她是個感情慫包。
上輩子也不是個感情方麵的霸道女郎,這輩子又年輕好多歲。
生理的反應是控製不住的。
蠢蠢欲動的荷爾蒙,會因為高成的湊近,瘋狂發生化學反應。
腿軟,心跳。
太沒出息了。
“那……那個以後再說,我先拿藥救牛去。”
許儘歡深吸一口氣,驅散惱人的荷爾蒙,抓著裝有藥丸的瓶子,推著高成的胸膛,把人給推到寬敞的地方。
飛快收回手,故作鎮定安排,“你和爸媽跟小姑等我,兩個小時我就下山,咱們一起回家。”
說完,匆匆跑走。
高成看著許儘歡落荒而逃的背影,久久沒有收回目光。
而掌心的滑膩感似乎還沒有消失。
他不自覺摩挲著手掌心。
唇角微微掀起。
而同樣掀起唇角的還有要哭不哭的六叔,看著上山幫忙的村人,笑著說,“辛苦你們跑一趟了。”
許建民看了眼大喘氣的母牛。
又看看手上沾著血水的小妹夫。
“都是一個村的,不需要這麼客氣。”簡單寒暄後,詢問李建唐,“妹夫,我們該怎麼做?”
來的都是清一水的壯漢。
他們摩拳擦掌,等待李建唐一聲令下。
“分兩組,一組用繩子綁住母牛,一組用木棒穿過繩子當助產器,咱們把牛犢拉扯出來,對了,儘歡呢,我需要催產藥。”
“我在這。”許儘歡使出吃奶的勁,腿都快成風火輪了,嗖嗖上山裡。
一行人各自忙碌。
許儘歡在李建唐的指導下,用手隔著小牛犢幫忙順,伴隨著母牛掙紮,哀嚎,半小時後,隻聽咕嘰一聲,熱乎乎帶著血腥味的牛犢混著胞衣掉在地上。
“生了,總算生了,謝天謝地。”六叔顧不得臟不臟,上前手撕開胞衣,幫小牛犢擦乾身上的羊水。
又把它塞給母牛。
劇烈的疼痛過後,母牛看到牛犢後,母愛泛濫,伸出紅彤彤的舌頭幫牛犢舔羊水。
帶來的衣服蓋在了母牛後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