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會那麼清楚雪川銀號的事情了。
而且,按輩分算,他,應該就是雪無淚的孫子。
“沒想到雪兄,居然有如此家世!”辰禦天微微吃了一驚,低聲驚呼。
公孫也是微微驚訝,隨即笑道:“難怪雪兄在我們回京的一路上都能那般大手大腳,原來竟然是雪家的子孫。”
雪天寒無語。
淩妙音緩緩平息了心中的震驚,道:“不過,既然雪大哥是雪家的子孫,那麼雪川銀號那邊,我們就算沒有暗號,也應該能去看看那置物櫃中裝著什麼了吧?”
公孫微微點頭。
林刀也是認真看著雪天寒。
看著眾人滿懷期待的目光,雪天寒實在是不想潑大家冷水,於是說道:“我可以試一試,把一切都告訴他們,應該可以。”
“好,就這麼說定了,明日一早,我們就去看看這鑰匙,到底隱藏了一個什麼秘密。”辰禦天微微一笑,隨即將手中的鑰匙還給了林刀。
林刀將其收好。
旋即,眾人回到了國公府。
剛回到府邸,就見畫月明麵色略有陰沉地坐在大廳中,其下方,則跪著那位曾經見過一麵的黑衣老者。
辰禦天平時很少看到自家娘親會這樣,不由好奇問道:“娘,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皺著眉頭?”
畫月明看了一眼兒子,臉上緩緩浮現出一絲笑容,“禦天,你回來了,還順利麼?”
她知道相公和兒子今晚都去抓捕那個製造了鬼軍令案件的凶手去了,此刻見到辰禦天回來,不由問道。
“很順利。娘,你為什麼皺著眉頭?發生什麼事了麼?”辰禦天笑了笑,又問道。
畫月明托著下巴想了想,有看了看辰禦天,歎氣。
“禦天,你還記得青冥二老麼?”
“青冥二老?”辰禦天怔了一下,旋即想起來了,就是那兩個被劉衝派出來,把自己當成是侯青淩而展開追殺的殺手,這二人又怎麼了麼?
“他們失蹤了。”畫月明歎道。
辰禦天神色微微一變,又是失蹤?
畫月明又道:“本來,娘想要讓天網給這兩個家夥一點教訓,讓他們知道欺負我兒子的代價……可是,他們很狡猾,被我們警告過一次後便逃離了京城,後來,蜀州分部向我報告,說是在蜀州發現了他們的下落,可是,等到我們的人找過去的時候,那二人居然不見了。我們的人搜遍了整個蜀州,卻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聽到這裡,辰禦天以及身後的雪天寒等人頓時色變。
又是在蜀州失蹤的?
這蜀州,究竟有什麼蹊蹺,竟然接二連三的有人失蹤?
這個問題的答案,辰禦天不知道。
此時的他,更加沒有意識到,這接二連三的失蹤事件,僅僅隻是一個驚天陰謀的……開端……
……
篝火在夜色中緩緩燃燒。
火中,一隻野兔被烤的金黃油亮,陣陣香氣不時傳出,勾起了人的饞蟲。
柳青央看著烤兔子,時不時的吞著口水。
雖然,當著一個男人的麵做這樣的動作有些不禮貌,但她實在是忍不住了。
武動天看著她的模樣,微微一笑。
“餓了的話,你就先吃吧,我這還有……”說著,他亮了亮手中的野兔肉。
“那我就不客氣了。”
柳青央一把抓起穿著野兔肉的棍子,隨即立刻狼吞虎咽起來,邊吃還邊讚歎:“嗯,真好吃!”
她也是真的餓了。
本來就整整三天沒有吃過什麼東西了,原本打算在鳳舞集的客棧裡好好吃一頓,結果也被那幾個捕快給攪黃了,此刻,她早已餓的肚子打鼓了。
武動天看著她大口吃肉的模樣,不由笑了笑,“慢點吃,彆噎住了……”
他話音剛落,柳青央果然被噎住了。
武動天苦笑,一邊暗歎自己的嘴難道成了烏鴉嘴,一邊連忙將水袋遞了過去。
柳青央大大的灌了一口水,這才將解除了被噎住的危機,隨即給了武動天一個白眼。
“烏鴉嘴……”
武動天再度苦笑,連忙轉移話題,“哎,對了,我到現在也就隻知道去京城失去告狀的,可是你究竟是去狀告何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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