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周某此次除了通知大人此事之外,還代我家大人問一句,辰大人可有什麼重要的線索?”
周林微微猶豫了一下,看了看辰禦天,開口道。
聞言,辰禦天微微一笑,“哈哈……邢叔叔看來真的是急壞了啊!”
周林道:“卑職又何嘗不是呢?”
辰禦天笑問:“哦?你又在著急什麼?”
周林笑道:“大人你就彆拿卑職開玩笑了。卑職在著急什麼,大人比誰都清楚。”
聽完,辰禦天又笑了,“是啊!我的確知道你在著急什麼。不過不用急,我這裡,剛好發現了一條線索,隻是,其究竟與本案有沒有關係,我還不太確定就是了……”
聞言,周林目光一閃,“不知大人說的線索是……”
“就是這個了。”辰禦天將手中的卷宗交給了周林。
周林接過,看了一眼,立刻麵色大變。
“大人,這……”
辰禦天道:“我知道這很讓你驚奇,但是我也說過了,這條線索,我也不清楚它究竟是不是與此案有關……”
“原來如此……”
周林點點頭,隨即又問:“那除此之外,大人昨日還發現過其他線索麼?”
聽到這話,辰禦天腦海中立刻想起了昨日在如意苑附近的閣樓之上時,所發現的那龍城戲院和如意苑南北相望,處於同一條直線的事情。
隻是,這個念頭在他的腦海中存在了一瞬之後,立刻又被他搖頭否定。
“那應該是巧合吧……”他心想。
“沒有了,我昨日並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然後。他給了周林這樣的回答。
周林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卑職就先告辭了。”
說完,他便離開了。
書房中,隻有留辰禦天一人,看著那份卷宗,陷入了沉思。
“此案的凶手,真的也會是一個瘋子麼?”
……
這一天,辰禦天沒有出門。
他一整天都坐在書房中,思考著案情。猶如陷入了魔怔之中。
直到雪天寒來到書房,他才回過神來。
“天寒,有事麼?”
雪天寒一如既往,麵無表情,毫無感情的開口,“周林和刑恩銘來了。”
“哦?”辰禦天微微挑眉,“他們又來乾什麼了?難道還想問線索?說實話,這件案子,我現在還糊塗著呢。”
“不,他們不是來問線索的,”雪天寒搖頭。
“那他們來乾什麼的?”辰禦天奇怪。
“他們來乾什麼……你自己出去瞧瞧就知道了。”霍元極這時也走了進來,不知為何,辰禦天總感覺他的臉上掛著笑意,而且還是那種拚命想要忍住的笑意。
辰禦天頓時更奇怪了,於是連忙就往外跑。
霍元極忍著笑,和雪天寒一起跟了出去。
等到了外麵一看,辰禦天立刻傻眼了。
就見此時九龍府門前的廣場上,至少站了近一百多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麵而且瘋瘋癲癲的人,遠遠一看就跟難民營一樣。
而且這些人的手腳都被上著鐐銬,一看就知道隻是官府的手筆。
看到這些,辰禦天頓時無語了。
一旁,霍元極卻是再也忍不住的大笑起來。
就連冷口冷麵的雪天寒,此刻臉上都是忍不住浮現出一抹笑意。
從外麵散步回來的陳璟,一進門就看到院子成了這幅光景,頓時也傻眼了。
“大人,這是怎麼回事?”公孫把辰禦天拉到一旁,問道。
但辰禦天卻隻是苦笑。
隨即,他走到周林和刑恩銘麵前,問道:“邢叔叔,你這是做什麼?”
刑恩銘笑道:“你不是跟周林說,凶手很有可能就是一個瘋子麼?全玄都城的瘋子幾乎都在這裡了,你從中挑一挑,看看這裡麵有沒有那個凶手。”
辰禦天頓時更加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