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護士說昨天下午他就已經醒轉,而且還要求值班護士幫他摘尿管,正好主任您看一下用不用給他摘了。”
房門打開,一幫人走了進來,粗略估計能有七八個人。
“太陽都照屁股了,病人怎麼還不起來呢?是真睡覺還是害羞啊?”
田主任是個四十多歲的女大夫,聲音很溫和,還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調節氣氛。
典燃裝不下去,無奈把頭鑽出被子乾澀一笑,裡麵的手卻死死捏住被單兩邊。
“喲,還是個帥哥呢,看精神狀態挺好的,怎麼樣現在手腳能動嗎?”
典燃連忙點頭。
“動一下我看看。”
典燃訕笑:“不用了,真的挺好的。”
田主任:“你不動我怎麼知道你好沒好啊。”
沒辦法,典燃小心的探出兩支潔白的手臂上下動了動,腳趾也在被單下動了幾下。
“嗯,恢複不錯,聽說昨天被撞的時候傷的很厲害,手腳骨折又有多處出血點,是這樣嗎?”
典燃連連搖頭:“聽那女司機胡扯,就是摔了一下,真沒多大事,那個田主任,我現在全身都能動,也能自己下地,可以安排把尿袋摘了嗎?”
田主任看了下床邊尿袋的尿量,笑笑道:“當然沒問題呀,但是我得檢查一下你的身體,看是否具備摘管的條件,病曆上寫你入院時外生殖器腫脹嚴重,無法正常排尿,我看看消沒消腫。”
典燃像刺蝟一樣蜷縮著身子叫道:“不用,不用,消了消了,我自己早就看過了。”
一個三十左右的女醫生笑著走過來:“我們是醫生,又不是老虎,昨天你昏迷的時候那些破衣服都是我給你剪下來的,有什麼可害羞的,來,讓我們看看。”
說著,這個昨天給典燃做診斷的邢醫生就過來掀他的被子。
“不要……不要啊……”
典燃眼中滿是哀求之色,努力抗拒,但無奈雙拳難敵眾女手,終於寡不敵眾被嬉笑的一眾醫生學員們扯開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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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羞愧難當,典燃隻能靠大叫來發泄心中不滿。
可這時卻感覺房間裡安靜的可怕,他一把掀開蒙頭的被子,發現病房內空無一人。
“九……八……”
典燃回過神,想起是係統的聲音。
“對,我剛剛經曆的是即將發生的事,我……我得想辦法改變未來。”
門外的腳步聲已經臨近。
“田主任這是病人當時的片子,不會錯的,雖然他來的時候全身都是血……”&bp;邢醫生在說話。
典燃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大哈腰去解尿袋,吊尿袋的細繩不知道是誰綁的,很難解。
當他費力解開綁繩,光腳提著尿袋走向門口,想要把門反鎖的時候,門打開了。
十幾隻異性的眼睛死死盯著典燃身無寸縷的身體。
“啊……停停停,重來。”
典燃慘叫一聲,捂住身體蹲下狂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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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邢醫生:“田主任這是病人當時的片子,不會錯的,雖然他來的時候全身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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