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跟我講講,長啥樣啊?”雲飛追問道,好奇心被徹底勾了起來。
“高高大大的,差不多有2米高呢,全身長滿了毛,就跟美國的大腳怪一模一樣。”苗苗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
“沒錯!當時那家夥正朝著我哥衝過去,幸好二師兄眼疾手快,打了他腦袋一下,可那家夥跟沒事人似的。後來嘎子他們都開槍了,他才往山上跑。”曉彤也按捺不住,搶過話頭,說得繪聲繪色。
“不會是古猿猴吧?”聽到這兒,鶴雲飛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高大的南猿形象,忍不住問。
“毛確實特彆多,小喵叫他什麼?”包曉彤一時沒想起來就問陳苗苗。
“人形怪。”苗苗補充道。
“這事兒可太有意思了。”鶴雲飛饒有興致,臉上滿是探索的神情。
“我和二師兄騎著馬去追,眼瞅著就要抓住他了,結果突然前麵出現一道冰牆,那家夥一下子就不見了。”曉彤繼續講述著這段驚險的經曆。
“一道冰牆?”雲飛滿臉意外,眼中滿是疑惑。
“是啊,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我差點就撞上去了。”曉彤心有餘悸地說道。
“那牆是怎麼出現的?你看清楚了嗎?”鶴雲飛愈發感興趣,追根究底地問道。
“當時是傍晚,雪山那邊天色很暗,我真沒看清楚。就記得好像是一片海水,突然凝固成了一道牆。”曉彤努力回憶著,“我還記得用手摸上去,感覺還有彈性呢。”
“這可真是前所未聞的新奇事兒。”雲飛感歎道,“這事兒沒跟外麵人說吧?”
“當然沒有。”包天喜連忙說道,“這說不定是個發財的好機會,怎麼能隨便跟彆人講呢?”
大家都笑了起來,接著繼續喝酒。
鶴雲飛默默地把這件事記在了心裡,打算找個時間再和他們深入聊聊……
根據姚奎的命令,段金虎和肖彪派出手下四處尋找包天喜的蹤跡,但他們又忌憚萬百萬和萬春燕的勢力,隻能偷偷摸摸地行事。
這天,他們打聽到包天喜正在雲南人家喝酒,便決定在他回家的路上蹲守。為了不被彆人發現,他們特意埋伏在了包天喜的家門口。
眼看著送包天喜回來的曲木戈武掉轉車頭回去了,段金虎和肖彪同時從暗處現身,把包天喜攔了下來。
包天喜喝了不少酒,頭暈腦脹的,又在自己家門口,不方便大聲叫嚷反抗,隻能任由他們處置。
包天喜被帶上一輛商務車,車內燈光昏暗。公鴨陳扯著他那標誌性的公鴨嗓,轉達姚奎的話:“包天喜,老板要你賠償丟失‘綠幽靈’的損失。”
包天喜又好氣又好笑,苦著臉,無奈地擺擺手說:“陳總,我對天發誓,這事兒真跟我沒關係!您說,就為了那塊破石頭,我至於嗎?”
公鴨陳陰陽怪氣地冷笑一聲:“包老大,彆在這兒裝蒜了,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那寶石的價值!”
包天喜雙目圓睜,眼中怒火熊熊燃燒,大聲地質問:“你們該不會是監守自盜吧!”話剛脫口,他便暗自思忖,難不成是那個鬼點子多的猴子鄧達乾的?
陳厚岩臉上掛著一抹似有似無、令人作嘔的假笑,語氣陰陽怪氣,仿佛每一個字都裹挾著算計:“包老大,我們董事長說了,隻要你答應一件事,這事兒便還有轉圜的餘地。否則,後果如何,你心裡應該有數,為你的家人考慮考慮吧……”
包天喜一聽這話,頓時像被點燃的火藥桶,怒火“噌”地一下躥到頭頂,扯著嗓子咆哮起來:“告訴你,老子可不吃威脅這套!你要是敢動我家人一根毫毛,我發誓,定要讓你全家都付出慘痛代價……”
他本就性格魯莽、天不怕地不怕,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怎能輕易咽下這口氣?可他迅速掃視一圈周圍的情形,心中暗叫不好,看這架勢,今天怕是凶多吉少,雙拳難敵四手,好漢不吃眼前虧。
正想著,段金虎像拎小雞似的,押著一個人猛地推了進來,隨後將人重重地摜在地上。包天喜定睛一看,瞳孔驟然收縮,眼前之人竟是渾身血跡斑斑、模樣狼狽不堪的孟陽。他心疼得眼眶泛紅,大聲呼喊:“耗子,你怎麼在這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孟陽艱難地抬起頭,看到包天喜的那一刻,黯淡的眼眸中瞬間燃起希望的火苗,拚儘全力呼救:“大哥,救我,快救救我呀!”
包天喜徹底被激怒,理智瞬間被憤怒吞噬,他猛地伸出手,手指直直地戳向陳厚岩,破口大罵:“公鴨陳,你竟敢動我的兄弟,看我怎麼收拾你!我定要讓你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沉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