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羅悶先生,您應該有什麼想說的吧?說來聽聽?”威廉有意無意的看向屬於巴馬的位置,笑道。
“有什麼好說的,一個廢物,以為自己是狼人就妄圖對我動手,結果被我隨手反殺了唄。”對於巴馬的死,頗羅悶毫不在意。
他在意隻有殺死巴馬後魔鏡給的線索:他年紀不大。
而頗羅悶的行為卻讓劉烙給他打上了狼人的標簽。
他的表現實在太平靜了,就像是早就設想過要殺人一樣。
這不是一個第一次參加驚悚遊戲的人能夠做到!
但頗羅悶作為阿三國最上層的人種,在就算是殺了人還不犯法的製度下,他對殺人感到習以為常的可能性也很大。
頗羅悶這時站起,掃視了一圈:“幾位,這場遊戲說得好聽,是二對四,但你們難道想的不是隻有自己活下來?”
“現在,狼人死了一個,隻要才投票投出去另一個,我們的損失就將降到最小,為什麼在這裡糾結這些事情呢?”
見頗羅悶說得這麼真切,劉烙不禁鼓掌:“頗羅悶說得不無道理。”
“一個白天的時間,相信我們每組都應該獲得了關於狼人的線索,不如說出來一起分析?”
“現在隻死了一個巴馬,把另一隻狼票出去後遊戲結束,我們的利益將最大化,不是嗎?”
啪——!
雅典娜突兀的拍桌站起:“這有什麼可分析的,人是頗羅悶殺的,投他啊!”
雅典娜的情緒有些失常,狀態也不太對。
她的皮膚雖然很白,但遊戲剛開始的時候,她給人的感覺還是很有精神,很有氣色的。
但,現在她給人的感覺卻像是熬了幾天幾夜的貧血患者,氣色全無,精神頹廢。
劉烙瞧見雅典娜這幅模樣,警惕心驟起。
驚悚遊戲是會扭曲國運者的認知的,這種扭曲直接針對精神層麵。
剛才在廚房雅典娜可是被嚇懵過的,如果她在那個過程被扭曲了認知,那她離化詭不遠了!
而最重要的,雅典娜的認知被扭曲後她的意識卻很清醒。
並且,她認知被扭曲的部分會造成什麼影響無人可知,這無疑又是一個風險!
更何況,從剛才開始,劉烙就已經注意到威廉和牢法之間建立了牢固的信任,這從他們把椅子挪得近了一些就能看出。
並且,兩人明顯對某些東西產生了疑惑,從發現巴馬死了之後,這倆人就小動作不斷。
他們產生懷疑的這個東西,劉烙思來想去,隻能是規則!
遊戲剛開始的時候,每個人的身份和遊戲的內容都是直接被灌入腦海的。
規則裡並沒有明確說過,這是幾狼局!
雙狼局是劉烙下意識的推斷,而其他五個人明顯也是下意識肯定了雙狼局的猜想。
但現在的局麵,比起雙狼,四狼、甚至是五狼局的可能更大!
“幾位,爭吵隻會不停的消耗我們的時間。”劉烙輕叩桌麵,“就在剛剛,我龍國驚悚遊戲指揮處給了我個提示,我的**生命體征在下降。”
“預計,三天內就會**死亡。”
“而這,隻是剛才的檢測結果。我的身體生命體征到底會什麼時候歸零是個未知數。”
“相信各位都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所以,直接把得到的線索說出來,速戰速決吧。”
劉烙停頓了一下,“我得到的線索是,狼人來自文化底蘊深厚的國家。”
“是嗎?”頗羅悶坐在位置上戲謔的看著劉烙,“那劉先生應該活不長了。因為我得到的線索是,他的年齡不大。”
“在場的,應該就劉先生年紀最小吧。”
兩條線索的內容都直接和劉烙掛鉤,這下,所有矛頭瞬間對準劉烙。
“年齡嗎?”劉烙嗤笑,“我十八歲這眾所周知,但死去的巴馬又多大呢?”
“從相貌看,雅典娜小姐的年紀應該和我相仿,牢法和威廉的年紀應該在三十歲左右,而你應該四十了。”
“這條線索究竟是你現編的還是真實的無從考證,但我得到的線索卻有雅典娜小姐佐證。”
“對吧,狼人先生。”
“哈哈哈!”
牢法這時卻笑出了聲。
“劉先生不愧是通關過一次驚悚遊戲的人物,心態確實好。”
“不過,大家現在還有必要藏著掖著嗎?很明顯,這是一場至少四狼的對局,直接投票不就行了?”
“劉烙,彆掙紮了!這次的遊戲就是針對你設計的!”
牢法癲狂的大笑著,看向其他幾人:
“你們還在等什麼?!把劉烙投出去,如果遊戲沒結束,白天再把雅典娜殺了遊戲不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