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進展怎麼樣?”
蔣桃之一邊吃著脆脆角,一邊詢問。
“進展,什麼進展?”阮紅妝有些詫異詢問。
蔣桃之聞言,吃驚問道:“你們今天一天,都沒聯係嗎?”
“有啊,早上我們聊了一會兒。”阮紅妝道。
“那上午呢?中午呢?下午呢?晚上呢?”蔣桃之脆脆角也不吃了,瞪大眼睛看著阮紅妝,如同在看一個什麼稀罕物。
“上午大家都在忙於工作,不太好聯係吧?下午也同樣如此,至於中午,我怕打擾他休息,不過晚上,我沒聯係他,這樣的確有點不太好……”
阮紅妝皺著眉,自我批判。
蔣桃之咂吧著嘴,都不知道說什麼。
“有什麼問題嗎?”
“有什麼問題,問題大著呢,你們就這樣交往的?”阮紅妝有些無語地道。
“交往,交往,有交流,有來往,才叫交往啊,你們兩個各忙各的,這能算交往?”
“你說得有道理,那我給他發個微信,算了,還是給他打電話吧,不知道他吃晚飯了沒有……”
阮紅妝說著,掏出手機,就準備給沈思遠打過去。
卻被蔣桃之一把給按住,語帶不滿地道:“他為什麼不主動給你打?”
阮紅妝呆了呆,然後道:“可能是怕打擾我工作吧?”
蔣桃之呆了,沒想到在工作中風行雷厲的一個人,在感情上如此白癡。
於是她很是無語地道:“那你還是彆打了,不要打擾他的工作。”
“可是現在應該已經下班了。”
阮紅妝抬手看向手腕上那精致的女士腕表。
“對啊,你也知道下班了?走吧……走吧……等會再說……”
蔣桃之無語地推著阮紅妝繼續往前。
此時她們正在回家吃晚飯的路上。
蔣桃之以阮紅妝搶了自己“男友”的理由,讓阮紅妝答應請她吃幾頓大餐。
她口中的大餐,可不是外麵那些網紅店或者星級餐廳,而是把廚師請到家裡來的那種私餐。
這些私廚可不是什麼人邀請都會上門,而阮紅妝恰好認識一個很厲害的私廚。
廚藝一級棒,蔣桃之吃過一次以後戀戀不忘。
這次逮到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等兩人來到阮紅妝在濱海的住處,廚師已經帶著食材過來了,家裡的阿姨幫忙在打下手。
至於點菜,那是不存在的,除了一些特殊的忌口外,廚師做什麼,主家吃什麼,就是如此有個性,但即便如此,依舊讓很多人趨之若鶩。
不過兩人等餐的時候,阮紅妝還是忍不住先給沈思遠打了電話。
“既然是我提出的交往,我自然要主動些。”阮紅妝振振有詞道。
蔣桃之竟然無言以對。
可惜,電話一直沒人接。
當然沒人接,沈思遠此時正痛哭呢。
要不是有骨骼支撐著全身,此時的他,估計如同一灘爛泥癱軟在地。
此時他整個人看起來極慘,皮膚大片龜裂、翹起然後脫落,
劇烈的疼痛,汗水使得全身如水洗,地上更是落滿了牙齒和血汙,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又慘又狼狽。
“姐姐,番薯鍋鍋是不是要死了?”
豆豆小聲在尹星月耳邊小聲蛐蛐,她們兩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見沈思遠如此慘樣,豆豆有點被嚇到了,淚水都在眼眶中打轉。
“不要瞎說。”尹星月斥責了一句,眼中也是難掩擔憂。
“沒事,一會兒就好。”
沈思遠強忍著全身帶來的痛楚,小聲安慰了一句,可惜滿嘴的牙齒全都脫落,說話變得漏風,含糊不清。
不過他話才剛落音,痛楚消失,但很快,一股奇癢席卷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