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李金禮的手,就已經朝著秦玥胸前伸來。
秦玥側身躲開,眼神深幽:
“你想要做什麼?”
明日就要認親,今晚秦玥已經就收拾乾淨了,露出了一張絕色的臉,身上還香噴噴的,光是靠近就讓人骨頭都酥了。
真不愧是國公府小姐,就是比村裡的寡婦有味道!
李金禮頓時渾身氣血翻湧,顧不上老娘說能迷暈母牛的迷藥,他解開褲腰帶就朝著秦玥撲來:
“嘿嘿,妹妹,想哥哥了吧。哥哥是讀書人,不能隨便壞了身子,但哥哥是最疼你的。”
等將秦玥堵在角落,他就徹底暴露了目的:
“嘖嘖,二丫,這才幾年你就出落地出入水靈了。快給哥哥摸摸!”
秦玥冷笑,看向他:
“這樣說來,你就是死在我腳下,也甘願咯?”
李金禮猴急不已,以為她也想要,直接就撲了過來:“彆說是死了,就是死十次,哥哥也心甘情願!哥哥這就讓你嘗試開瓜的滋味......”
突然,秦玥竟然將跟木樁子,踢到了他的腳下。
李金禮一下刹不住,一把柴刀橫在牆上,他就這樣直直地撲了過去。
哢嚓——
柴刀直接砍在了他的麵門上。
“啊....唔唔唔!”
他剛想慘叫,又是一大盆開水,迎頭澆下。
空氣中飄蕩著開水燙肉的香味,李金禮想要大叫,卻隻能發出咳咳咳的聲音。
他的嗓子被燙壞了,眼睛也被砍瞎了,掛在臉上的柴刀如同烙鐵一樣貼在他的骨頭上。
他想要跑,耳後卻傳來秦玥的聲音:
“哥哥想死,妹妹成全你......”
李金禮驚恐萬分,隻憑著求生的本能,踉蹌著往門邊摸去。
砰砰砰——
他拚命地砸門,可柴房的大門紋絲不動。
柴房門被他娘從外麵鎖住了,原本是為了防止秦玥逃跑的布置,現在都成了李金禮奪命墳場。
李金禮跑無可跑,隻能縮在原地挨打。
秦玥雙眼赤紅,用儘全身力氣,一下一下地打砸著麵前的人。
像是要將前世的所有不甘怨憤,都發泄出來。
......
啪啪啪——
血肉相撞的聲音,在柴房裡回響。
劉春蘭坐在一張躺椅上,悠哉悠哉地磕著南瓜子。
剛開始她還在獰笑:“小賤人,成了我兒子的人,這輩子你都彆想甩掉我們!”
可很快,她就驚疑起來。
怎麼動靜這樣久???
自從她撿到賤丫頭後,兒子就沒有乾過體力活,讓他讀書後還又染上了體弱的毛病。
不對勁啊,有那迷藥在,那賤丫頭也反抗不了多久啊。
劉春蘭擔心出意外,便連忙起身,拿來了堵在柴房門栓上的鋤頭。
可剛一開門,她就摔了一跤——
“哎呦,小賤蹄子,你又潑水在地上,想摔死老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