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動了,仙君,轎子要塌了。”
沈若琳心中害怕,緊緊的靠著車壁,生怕因為他,自己跌落下去。
可小小的轎子最終也不堪其重,在半空中破碎開來。
他們二人紛紛從空中墜落,跌落至半空,才穩住了身影。
沈若琳那張小臉被嚇得煞白,有些沒忍住的耍了脾氣,“都告訴你讓你小心些了。”
……
不遠處的白桐將這一幕攬入眼中,滿是幸災樂禍,伸手又摸了摸一旁赤狐的毛。
“這才好玩,走,回去跟妹妹說,她一定高興。”
……
“哈哈哈哈我就說你聽了一定會高興的,那姓顧的活該,誰讓他做那些下賤的手段,如此虧待我妹妹,我定不會讓他安心。”
雖報了仇,解了一時之恨,但白梨卻有幾分憂心。
“三哥,你同阿爹,一個殿前將人轟了出去,一個又讓他在半路出事,若是天界為難,你和阿爹該如何交代,倒是青丘怕是要大難臨頭。”
她轉念又想到軒轅鈺。
“軒轅鈺還在青丘做客,他身為萬家仙家之首,怎能輕易容忍我們狐族如此戲耍天界仙君,你…也忒不長腦子。”
“我還不是心疼你,為了給你出氣,一時英勇,不過我聽說澤淵帝君同阿爹關係很好的,絕不會…”
“不會什麼。”
她一想到之前她逃了婚,讓他顏麵掃地,如今又在他眼前如此欺辱戲弄那些仙家,便覺得眼前一黑。
“你最近呆在你的狐狸洞裡,那也彆去,我去…給你探探口風。”
白梨化作了狐狸形穿過了走廊,便瞧見在蓮花池附近打坐的軒轅鈺,他身邊並無其他人護法,一頭青絲也隨意披了下來,他身上那件白色裡衣還有幾處她昨日留下來的狐狸爪印。
“見過澤淵帝君。”
她又化了人形,學著在天界那些年看在眼中的姿勢,向眼前的人行禮。
隻見他慢慢的張開雙目,有些煩悶的目光涉及她時卻化作了不少的柔情。
“小狐狸,你親自來找本座?有事?”
他從石台上慢慢站起,鬆垮的裡衣漏出了幾分白粉色的皮膚,讓她這隻未知情事的小狐狸覺得渾身燥熱。
“沒……沒什麼事。”
她下意識的舌頭打了結,磕磕絆絆發了幾次聲,才尋到自己的聲音。
“我就是想問…阿爹在宴會上將北辰仙君趕了出去,又聽聞若琳仙子同他在回去的路上出了意外,我怕…”
“怕那天界覺得是你青丘故意為難?還是怕本座要同你父親哥哥要個說法?”
他饒有興致的看著麵前的小狐狸,取了一旁的外衣隨意攏在一起,坐在了一旁的桌前,手指一番,便出現了兩盞熱度合適的溫茶。
“喝茶。”
“嗯。”她坐在他的對麵,低著頭,沒了之前在顧北辰麵前的張揚,“他們不過是為我做主,要是你實在想要怪罪,就怪罪在我的身上吧。”
她抓著他的衣袖,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倒也惹得他哭笑不得。
“阿梨,你是本座的未婚妻,隻是個見色起意的登徒子罷了,就算是換做那天帝老兒,你若是想打著玩也無妨,隻是注意彆傷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