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自從降生而來,卻無任何術法所習,就算曾經跟在顧北辰身側,也不過隻學習過一二皮毛。
若非如此早前她體內的真氣也不會動蕩不安。
好在這些時日一直跟隨在軒轅鈺身側,每次幫其順毛的時候,他都利用自己的靈力探尋它身體各處,將那些四處飄零而無處可歸的真跡早已訓得規規矩矩。
如今也方能有了機會。
“你並未像其他仙子一般,自幼時起便有良師教導,從前所學術法也多有衝撞,好在這些時日,我替你疏通脈絡,如今也算有進展之期,這幾日讓你研讀書文,也另有他想。”
軒轅鈺走了過來,從架子上又拿了幾本古籍放在了白梨的身前。
“這些術法則是上古秘術,更是隻有我一人可知,如今同你共享,你若真能將此等術法練成,自然以後便不愁有力自保,更能庇護青丘眾人。”
“知道了。”
白梨接過了那些術法書籍,並非再像從前那般隻知玩樂,這也是一字一句的記在心中。
軒轅鈺懸著的心也終將放下,便安靜離去。
狐狸洞口不遠,便瞧見站在那有些急迫的狐帝和白桐。
“妹妹…”
白桐一看見他的身影,便更加急迫的想要穿過她去看看自家妹子如何?
“我自己的女兒我自己了解,她素來從小時便極其怕痛,又並非是個能安靜下來好生修習之人,你的法子怕是…”
“身為青丘帝姬,若永遠都無術法傍身,隻能依靠些許小的術法,你可曾想過,若是來日壓不住青丘眾狐狸該如何?又該如何麵對天界以及眾神仙的壓迫。”
“那時自然有我,我是她三哥,自會竭儘全力庇護她。”
“可她自己不想。”
他張開雙臂,猶如一棵鬆樹般,攔住了白桐的去路。
“阿爹…”
白桐有些不甘心的看向狐帝,卻隻見後者搖了搖頭,唉聲歎氣。
“你說的都在理,但我這姑娘是我自幼嬌寵長大的,你練歸練,一定要小心,彆傷著了。”
“嗯。”
白桐還想與之拚命,卻被狐帝拽著狐狸尾巴拖拽而走。
到了狐帝的狐狸洞,白桐也顧不上其他,氣急敗壞地坐在椅子上,開口便是指責。
“阿爹是忘了妹妹一個月前剛回青丘時候的樣子了嗎?那般悲慘,想來定是在外麵受儘了他人欺辱,若非是他,妹妹當年便不會離開,又怎會在這凡世折辱自己多年。”
“阿桐。”
狐帝十分認真地看向自己的兒子,“脫開身份不談,他有句話說的沒錯,我中有坐化那一日,你也一樣,當這個家所有庇護阿梨之人全都離去,若無自保之力,她又如何能夠在青丘求生?如何在這世間站穩腳跟?”
這些道理白桐又怎會不懂,可卻仍舊有些忍心不得,甚至…
“我知你心中所想,你與她自幼親厚,是小狐狸崽子的時候,你便百般嗬護,可如今我們該放手,讓她獨自翱翔於空,奔跑於地,見世間萬態,學仙人術法,以求生存之道。”
……
接連幾日。
白梨都躲在狐狸洞裡,將那些從軒轅鈺那拿回來的古籍看了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