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顧家長子,他需要守孝。
雖雙腿好多了但也禁不住這麼久的長跪。
顧老太太也在勸他稍微稍微示意一下就可以了,畢竟顧博海又沒有死透。
顧裴司坐在椅子上,如墨的雙眼看著車輛緩緩開進,腦海中卻在思考著。
白止去找她乾什麼?
看病?
她好像用不著了吧。
“先生到了。”管家在一邊小聲的提醒他。
顧裴司看過去,眸中一片平靜但翻湧的細小的浪貨卻還是彰顯著他心底的激動。
不為原因,不知為何。
就像他今天突然去找謝依依一樣,就像他得知白止去找他和她差點撞上一樣。
“依依,我們到了。”白雪小聲喊著謝依依。
謝依依迷迷糊糊的,臉上沾染到些發絲,睡在那裡就像一個娃娃一樣。
被叫醒的時候揉了揉眼睛,睜開有些水霧的杏眸柔聲開口。
“喊他進來。”
這種事情不便當著大家麵做。
白雪點頭和陳廳下去來到顧裴司麵前。
“先生,依依喊你上去。”白雪開口。
顧裴司抬眼看了她一眼。
“誰允許你這麼喊,誰讓你這麼叫的?”
話到嘴邊轉了一下,白雪抿嘴笑笑。
“依依啊!”
顧裴司蹙眉,站起身朝著車子走去。
“剛才不是才見麵了嗎?你又找我乾什麼?”
“你乾什麼!!!”
顧裴司打開車門,一雙白嫩的手就猛然的伸了過來。
女子雖長久生活在鄉下但手背卻很滑嫩,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樣,指節修長分明。
抓著他的衣領,五指微微收緊,有些涼涼的感覺從指尖隔著襯衫傳遞到皮膚上。
有些灼熱。
“先生!怎麼了!”車外陳廳有些著急的喊道。
他下意識的將手放在車把手上卻沒有推開。
遇到了女土匪能說嗎?
顧裴司雙眼直直的看著埋在自己胸前的毛茸茸的腦袋。
啞聲。
“沒事。”
陳廳也是二十幾的人,語氣的不對勁瞬間就察覺的了。
耳根刷的通紅,連忙後退帶著白雪和管家進入了屋內。
車內。
“你打算對我用強?”男人啞了嗓子,聲音如同醇厚的酒踉一樣低沉中帶著絲絲誘惑。
女人沒動,他視線往下,看見了女子抓住他衣衫的手。
手指白皙修長,剛才觸碰到的感覺滑嫩細膩,和他昂貴的襯衣一樣精致。
女人還是沒有說話,顧裴司也不說話了,靜靜的呆著。
直到。
帶著涼意滑膩的皮膚順著襯衣鑽到了裡麵,摸索著前進一路到達黑疤前,手指輕輕的勾在上麵帶著酥酥麻麻的觸感。
顧裴司渾身一震,全身的肌肉全都緊繃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就因為今天給她找了些場子就要如此報答?
他皺眉,心底不知為何生出一些煩躁和不滿。
他伸手就要把‘罪魁禍首’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