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勇冷哼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自豪與不屑:“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平南伯趙勇是也!如今奉旨攻打旅順口,收複失地,你等若是識相,便乖乖配合,否則,哼,後果自負!”
“大將軍,小人願意配合,願意配合!”
尚之孝連連磕頭,語氣中充滿了惶恐與無助。
趙勇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繼續問道:“建奴跟你爹是怎麼說的?他們的兵馬在哪?”
尚之孝心中一緊,他知道,這個問題關乎到他的生死存亡。他不敢有絲毫隱瞞,隻能如實回答:“回大將軍,旅順口通常都是我爹駐守,至於清軍……不,是建奴,他們並沒有在旅順口派兵。因為這裡靠海,易守難攻,而且我爹手中握有重兵,他們便放心將此地交由我爹鎮守。”
趙勇聞言,微微點頭,繼續問道:“那你還知道些什麼?”
尚之孝聞言,心中更加惶恐。他很清楚,自己此刻已經站在了生死邊緣,必須如實回答,才能求得一線生機。於是,趕忙回答道:“大將軍,我還知道,安東是耿仲明在駐守。耿仲明最近和我爹聯係很多,具體談了什麼,小人並不清楚。但小人猜測,可能是關於如何應對大明軍隊的事情。”
“耿仲明有沒有提過,他會不會出兵?何時出兵?”
尚之孝思索半晌,隻得說道:“這個……我真不知道,還請大將軍明察。”
“你什麼都不知道,留著還有什麼用?”
“我,我……”
尚之孝急得滿頭大汗,帶著哭腔說道:“我真不知道啊,我平時不管事,都是我大哥……”
趙勇揮了揮手:“全都砍了!”
“饒命,饒命啊!”
尚之孝臉色蒼白,不磕頭如搗蒜。
趙勇壓根不為所動,揮了揮手,甚至都懶得廢話。
尚之孝情急之下,大喊道:“趙勇,你不能殺我!”
“哦?此話怎講?”
趙勇頓時來了興致,帶著戲謔的笑容,看向尚之孝。
尚之孝慌忙說道:“我尚家雖然投靠大清,但那都是被逼的,我父親向大明朝廷求助的時候,崇禎皇帝在做什麼?大明不給活路,難道就不允許我尚家自謀活路嗎?”
趙勇想了想,說道:“這個理由,還不足以讓我放了你。”
尚之孝似乎看到一線生機,又說道:“我可以投降啊,投降不殺的,是不是?”
趙勇反問道:“誰跟你說的投降不殺?”
“大明是講禮法的,不殺降兵,否則有違道德……”
“我道你媽的德!”
趙勇一巴掌呼上去,將尚之孝扇了個跟頭。
尚之孝吐出一口鮮血,正要說話,卻看到麵前黑影一閃,胸口有挨了一腳。
這一腳似乎將骨頭都踹碎了,好半天喘不上氣。
趙勇啐了一口,然後說道:“就你們這種見利忘義的小人,一刀殺了都是便宜你!來人,將所有家人押下去,明日午時,全都給我剮了!”
尚之孝欲哭無淚,早知如此,還不如挨一刀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