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世界,它不懂。
它就是一隻單純的小母貓。
就在白球看得正起勁的時候,一隻粉色胸罩飛到了它腦袋上,罩住了它。
白球:“……”
黑麻麻的,什麼都看不清了。
隻能聽到男女壓抑又難耐的喘息聲。
一夜的瘋狂。
何蔓蔓記不清她被韓慕白壓著做多少次了。
她一開始是抗拒的,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被男人挑逗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那一點小小的抗拒,說不定在男人眼裡,就是欲擒故縱,欲拒還迎。
第二天醒來,她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被男人抱去浴室洗了個乾淨。
被男人抱出來的時候,床單被套都被換過了,弄臟了的床單跟被套被揉亂了丟進衣簍裡。
她也無暇顧及是誰幫忙換的床單被套,被抱出來後,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而現在,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睜著雙大眼睛看著天花板,充滿了迷茫。
發生了這種事怎麼搞?
不明不白的。
她真該死啊!
不過昨天晚上,她還真體驗了一把欲仙欲死。
她很open,這種事發生了就發生了,就當去夜店找個丫消遣一把了。
忽然,臥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何蔓蔓眼珠子動了動,就看到一道身高腿長的身影走進來。
男人穿著白色襯衫,搭配著黑色西裝褲,利落的短發修飾著帥氣立體的臉型,乾淨又有魅力。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捧著一杯冒著熱氣的豆漿,邁步走到床前。
“還能起來嗎?”
韓慕白挑起英俊的眉梢,立體分明的俊臉容光煥發,仿佛跟吸足了精氣似的,透著一股饜足的慵懶氣息。
反觀何蔓蔓,有氣無力的,如同一朵被狂風暴雨摧殘過後的一朵小醃花。
她反手抓住一隻枕頭,丟到男人身上,“你,你個禽獸!”
她聲音軟綿綿的,有氣無力,不像是在罵人,倒像是撒嬌賣萌。
韓慕白笑了一聲,“我是禽獸沒錯,那你主動到我這個禽獸的家,那你是什麼?”
他從來沒說自己是個好人,而且,他對待自己看中的獵物,一向是出手快狠準。
昨天是她自投羅網,再加上他酒精上頭,沒道理會放過她。
何蔓蔓:“……”
韓慕白目光落在何蔓蔓紅潤發光的臉蛋上,勾唇,“昨天,你明明也很爽,不是麼?”
何蔓蔓無言以對。
韓慕白坐下來,“剛榨的豆漿,喝一口,補充點力氣。”
何蔓蔓肚子真餓了,又餓又渴的,也不拒絕,“扶我起來。”
韓慕白修長的手握住她軟軟的手臂,將她扶了起來,然後把豆漿遞過去。
何蔓蔓低頭咕咚咕咚的就喝了大半杯。
一杯熱豆漿下肚,她體力也恢複了大半。
何蔓蔓打了一個飽嗝,小手摸了摸有點發脹的肚子,安撫幾下後,這才看向韓慕白,一本正經道,“我們談談。”
韓慕白沒什麼意外,“談什麼?”
何蔓蔓:“昨天……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吧。”
就當,她沒來過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