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修大手捏了捏她小臉蛋,笑得邪肆又惡劣,“寺廟又怎麼了?”
“現在和尚都能結婚生子了,我們是正兒八經的夫妻,做點夫妻之間的運動還能違背天意了?”
蘇依依小臉微紅,心跳忍不住加快。
想到那個不可描述的畫麵,她竟然覺得刺激,雙腿也忍不住軟了。
她趕緊晃晃腦袋,撇去不該有的想法。
“怎,怎麼說,也是佛門聖地……”
傅廷修又是一聲輕笑,低低的笑聲充滿了磁性魅惑。
“我不褻神,隻褻瀆你而已。”
蘇依依聽得耳朵一片酥軟,捏緊粉拳錘他,“彆不要臉了!”
傅廷修挑眉,“難道你不喜歡我對你不要臉?!”
“……”
竟然無言以對。
傅廷修湊近她耳邊,嗓音壓低,似乎在蓄意誘惑著某女陪他一起犯罪。
“要不帶幾套情趣用品去?”
蘇依依咬牙,推搡他嗔道,“夠了,彆鬨了,來不及了!”
傅廷修瞅著她麵紅耳赤的那可愛磨人樣,忍不住大笑出聲,捧起她臉狠狠地親了一口。
簡單的收拾,便提著行李箱塞上車,出發去寺廟了。
車上。
蘇依依挨在傅廷修懷裡,手指戳著他硬邦邦的胸口,“傅廷修,我到底得的什麼病?”
都這份上了,他不應該還要瞞著她吧?!
傅廷修:“等去見那位住持你就知道了。”
蘇依依撇撇嘴,心裡有氣。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眼裡劃過一絲促狹,然後湊近男人胸口,張嘴咬了一下。
恰好咬到了不該咬的地方。
傅廷修發出嘶的一聲,漆黑的眸垂下,恰好看到蘇依依挑釁的目光。
傅廷修大手瞬間捏住了她的下巴,眼裡翻滾火熱的欲色。
“蘇依依,你是不是欠*了?!”
蘇依依眨了眨清澈漂亮的眸,寫著無辜,“哪有,我這是在幫你治病!”
傅廷修氣笑,治病這個梗是逃不掉了嗎?
“現在就讓你看看,爺到底有沒有病!”
男人眼神熾熱,充滿了侵略性,不等蘇依依反應過來,他的薄唇毫無征兆的狠狠壓下來,撬開她唇舌,拚命的掠奪。
蘇依依嗚咽的兩聲,都被他全部吞入腹中。
那帶著一層薄繭的大手,隔著薄薄的布料,一寸寸的撫她肌膚。
引起她肌膚陣陣顫栗。
男人氣息火熱,噴灑在她脖頸間,燙的她直哆嗦。
蘇依依在他掌心下顫抖不休,想到駕駛座位上還有人,她小手掐著大腿,根本不敢發出聲音。
而作為開車司機的林濤已經見怪不怪了,默默地升起擋板,然後掏出藍牙耳機塞進耳朵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火熱的場麵歸於平靜,隻有淡淡的曖昧氣息,還緊緊圍繞在相擁的男女周圍。
蘇依依依偎在男人懷裡,氣息微喘著。
傅廷修大手輕柔的捏了捏她酡紅滾燙的小臉,嘴角輕揚,“真可憐,這麼容易就累壞了。”
蘇依依聞言,沒好氣的嗔了他一眼。
“傅廷修,你好狗!”
傅廷修挑眉,“嗯?怎麼狗法??仔細說說。”
蘇依依:“……”
累了,不想理他了。
蘇依依想好好休息一會兒,但是一想到那個德海大師有可能把她的病治好,她心情是既期待,又激動的。
她微微抬起眼睫,看向俊美如鑄的男人,小手在他敞開的胸口輕輕地打轉。
“傅廷修,你說那個德海大師,能治好我的病嗎?”
傅廷修垂下眼眸看她,眼神篤定,“能。”
蘇依依眨了眨眼睛,“你怎麼知道?”
傅廷修:“我說能就能。”
蘇依依心情大好,忍不住笑了出聲,“傅廷修,你好厲害哦,可以預知未來。”
傅廷修勾唇,修長如玉的食指跟中指輕輕地夾一下她翹挺小巧的鼻尖。
“你男人厲害的地方不止這一個。”
“那我以後得好好解鎖了!”
“是啊,你有一輩子的時間來解鎖。”
“嘿嘿,真好……”
寺廟在遠離市中心的郊區山上。
山路有些顛簸,而且彎彎繞繞的,不知道繞了多少圈了,還沒抵達目的地。
蘇依依的身體比較虛弱,被顛得暈頭轉向的,還下車吐了好幾次,膽水都快要吐出來了。
傅廷修心疼得要死,要不是母親非要讓他把蘇依依帶去寺廟,他都想派人去寺廟把那啥的住持抓回家給蘇依依治病了。
哪裡還需要蘇依依跟著他一路奔波。
繞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的車程,終於抵達寺廟了。
寺廟看起來有些老舊了,雖然翻新過,但是不免看出來有一些年代感。
四周環樹,環境清新幽靜,特彆適合靜心修養。
勞斯萊斯停在寺廟門停下。
傅女士跟傅宴城早就在門口候著了,看到車來了,趕緊招呼傅廷修跟蘇依依出來。
傅廷修率先鑽出車門,接著,他把車裡暈頭轉向的蘇依依抱了出來。
蘇依依剛剛吐了不少,胃裡翻江倒海般難受著,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一般,毫無生氣可言。
傅廷修心疼地看著懷中的人兒,小心翼翼地將她嬌小的身子緊緊抱在懷裡。
她太輕了,感覺沒幾兩肉,仿佛風一吹就會飄走似的。
他抱著她,絲毫不費力。
看到不遠處的傅女士跟傅宴城,蘇依依虛弱的喚了一聲,“爸,媽……”
傅女士小跑上來,看到蘇依依小臉慘白的樣子,不由得擔憂問,“依依怎麼了?”
傅廷修俊臉陰沉,“山路有點顛簸,她身體不舒服,吐了好幾次。”
“要是知道這路程讓蘇依依這麼受罪,我都恨不得把你說的什麼德海住持綁回去給她看病!”
傅女士沒好氣,“人家德海住持不僅是得道高僧,還是附近有名的神醫,經常下山懸壺濟世救人,彆什麼綁不綁的,對人家客氣一點!”
“而且,他願意救依依,也是我磨了好幾天才同意的,不然他早就下山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