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霖看著她:“我現在很亂,我也不知道怎麼麵對你,我隻能說還好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我現在也沒辦法把你當妹妹看待。”
“你就住在這兒,我出去靜靜。”
說完就要離開這個抓馬的現場。
沒想到李甜看他要丟下自己,嚇得想攔住他。
因為她身上就蓋了一床被子,在她動作的時候被子也掉了,身上的痕跡一覽無遺。
季霖的臉色更黑了。
但是李甜現在顧不得這些,她現在隻能牢牢地抓住他。
季霖現在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哥,你走了我怎麼辦?你不能留我一個人啊。”李甜抓住他的手。
季霖撿起被子包住她:“我隻是現在不知道怎麼辦,我們明明昨天不是在喝酒聊天嗎?怎麼就變成......”
“我們沒有血緣關係的,嗚嗚嗚嗚嗚~”
這裡亂作一團,季懷之此時帶著季南枝去了方玉的墓地。
季南枝帶了一束鬱金香。
方玉的墓地很安靜,景色也很好。
墓碑上還有方玉年輕時候的照片,嘴角掛起淺淺的微笑,確實看起來溫婉動人。
季懷之站在遠處沒有一起過來,季南枝猜測爸爸現在很難過,伸手輕輕撫摸媽媽的墓碑:
“媽媽,我回來了。”
一陣風吹去,季南枝的發絲飄起。
回去的時候父女兩人都很沉默。
剛下車就碰到剛從外麵回來的季霖。
“爸......”他看到季懷之的時候很是心虛,連頭都不敢抬起。
季懷之從頭到腳掃視了他一遍,身上還穿著昨天宴會的衣服,還散發著酒氣,視線落在他脖子痕跡上。
這次把李甜逼急了,上輩子他們兩人的事提前發生了。
季南枝也疑惑的看著他。
還是第一次看他這樣狼狽。
季霖尷尬找借口:“昨天晚上我朋友出了一點事,所以宴會的時候提前走了,我先上去收拾一下。”
說完心虛的上了樓。
季南枝覺得奇怪但是說不上來。
季懷之眸色一沉也沒有多說。
不過公司的重要項目已經不會給季霖了。
李甜躺在浴缸裡神色輕鬆,手指觸碰水中的花瓣,嘴裡哼著歌。
電話響起,看到來電顯示心裡厭煩。
伸手拿電話時浴缸裡蕩起水波紋,慵懶的接起電話:“喂。”
“之前季家給你的那張卡為什麼用不了了?”李萬兵質問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你弟弟的手發炎了,還不快發錢回來?”
李甜揚起下巴:“我都被我哥接回來了,那張卡當然被他注銷了。”
“我現在也沒怎麼用錢,我要是什麼都是我哥直接送來,隻能把手裡的最後一點給你。”
那張卡當然是她提醒季霖注銷的。
她才不想給李家的人用錢,她巴不得他們都死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