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於上完課叫季懷之去了一趟辦公室。
學校出了這麼大的事他也聽說了,他覺得跟自己班裡這個季懷之逃不了關係。
“你這個小兔崽子,你可害死我了。”
季懷之偏頭:“當時我也沒想到啊,我跟你說了你就去找彆人班主任,做得太明顯了。”
老於:“我也是害怕沾上麻煩,沒想到啊,他比我想象中還要危險。”
看著他靠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沒忍住:“站好,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的。”
季懷之站直身體,雖然不高興但還是聽了話。
“那人現在沒抓到,你們可得小心點兒。”老於覺得小孩兒還是更危險:“實在不行就請個長假。”
老於的性子有些嘮叨,對自己的學生格外包容。
也不是愛管閒事的性子,這次過後,估計以後更謹言慎行了。
“沒事兒,你好好休息吧,你這次回來感覺至少老了八歲。”
“臭小子,又嫌棄我囉嗦。”目光落在他的耳朵上:“你一個學生家家的,帶什麼耳釘?我看你真是......”
季懷之在他批評前跑出去。
等人走後老於打開抽屜拿出一塊兒小鏡子:“真的有這麼老了?”
下節體育課。
季懷之借口沒有下樓。
劉帥和張有為覺得人多的地方才有安全感。
站在窗戶看著樓下,季懷之垂著眼睛去洗手間。
看著地上濕漉漉的瓷磚,應該是剛剛才有人打掃過。
季懷之掃視了一圈,進了最後一個隔間。
關上門的那一刻,進來了一個帶著橡膠手套,穿著灰色衣服的保潔,輕輕抬起頭,帽子下是外麵警方找了多日的薑成。
從口袋裡拿出眼鏡。
細細擦拭以後帶上,瞬間目光都清明了許多。
拿著一個小砍刀輕輕的走在最後一個隔間。
他已經提前把這道門的門鎖給拆卸掉了。
手放在門上,猛地一開,砍刀舉起頭頂。
卻被眼前的景象驚了一番。
季懷之拿著一把尖刀,直挺挺的對著薑成的喉嚨:“薑老師,好久不見。”
薑成的喉結滾動,眼裡是毫不掩飾的瘋狂:“你很厲害啊,要是沒有你拆穿的我的事,我很樂意跟你做朋友的。”
季懷之彎起眉眼:“我不喜歡狐朋狗友呢。”
臉上是笑著,但是尖刀直接刺入薑成的喉嚨。
薑成後退,雖躲過了刺破喉嚨的風險,但是臉直接被劃破了一道大口子。
鮮血瞬間溢出。
薑成伸手碰了碰血跡,血腥的味道讓他著迷又瘋狂。
“我要劈開你的腦子,它很聰明,我要掰開看看裡麵跟其他的人有什麼不同。”
季懷之走出隔間:“好啊。”
一腳直接踹上薑成的肚子。
薑成被踹到洗手台,低頭發現自己的衣服直接被破開。
肚子上也溢出了斑斑血跡,抬頭看向季懷之的鞋子,不明白他是怎麼做到的?
“很好奇?”季懷之又是一腳。
“啊!”
薑成痛苦的喊了出來,腿上突然冒出來一個大洞,血淋淋的。
濕漉漉的藍色瓷磚被染上了血跡,血腥味道瞬間散開。
“薑老師,你的腦子跟你的武力不成正比啊,難怪隻能躲躲藏藏。”
薑成手裡的小砍刀就在自己不遠處,他本意就是想偷襲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