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歸看向那個鬼嬰：“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鬼嬰歪頭，眼睛迷茫。
望歸想了想伸手摸向鬼嬰的腦袋，什麼都看不見。
季懷之這一覺睡了一天一夜，等起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李家的其他人已經離開，被那天晚上的景象嚇跑了。
望歸聯係了道長，說了這兩天發生的事。
道長隻是歎了一口氣，說隨他吧。
季懷之下樓：“走吧。”
“我們還要在山下曆練一段時間。”望歸拿上東西：“你有什麼想法嗎？”
“去季家。”季懷之回道。
“你要去找季堯？”望歸猜測：“是因為那個交易？”
“季老爺子生辰，我這個大孫子應該去祝賀一番才對。”
~
季家宴會。
季懷之三人到的時候被人攔在了門外。
“家主吩咐，萬安山的人拒不待見。”
季懷之看過去：“我們可不是以萬安山的名義來的，被汙了我師父的名聲。”
“你！”站在門口接待的人生氣。
“我是以季老爺大孫子的名義回來祝壽的，還有，我那個便宜弟弟不是還需要我嗎？不讓我進去我就走了。”
“我們老爺隻有一個孫子！你又是......”
“大少爺？”管家在後麵聽到動靜上前：“真的是你的大少爺！”
說話的人是新來的，他來的時候季懷之早就被送上山了。
管家看著眼前的人，依稀想起少爺小時候。
“阿伯。”季懷之知道這人是季老爺子的身邊人。
“老爺昨天還在念叨你呢，快請進！”阿伯熱情的接待三人進去。
望山進來後，臉上的表情比看到李家還驚訝：“季師兄，你家比李家還漂亮。”
季懷之低頭：“說什麼？”
望歸敲了敲小師弟的腦袋：“你季師兄的家在萬安山，這裡頂多算是走親戚。”
前麵帶路的阿伯聽見了表情有些抽搐。
什麼叫走親戚？
季懷媛戴著口罩看到了季懷之，正想上前被季懷鳴拉住：“彆鬨，他一看就是去爺爺那兒。”
“今天不要惹事。”
“難道在季家，他們萬安山的人還敢怎麼樣？”
季懷鳴的臉也有些蒼白，看起來有些病態：“人這麼多，不要讓人看了笑話。”
季懷媛聽到他的話表情不好看。
心中對季懷之的厭煩達到頂峰，她的牙齒就是在萬安山掉的，她的都怪在了季懷之的身上。
阿伯先進去彙報一下。
季懷之三人坐在外麵等著。
等阿伯再出來的時候隻讓季懷之一個人進去：“兩位道友先在外麵歇息一會兒，我們老爺想單獨跟少爺說說話。”
兩人沒意見，回來看看老人是很正常的。
阿伯先送季懷之進去：“少爺，我會照顧好你朋友的。”
“嗯。”
阿伯帶著望歸和望山去旁邊吃東西，季懷之進去後，季老爺子坐在對麵沙發上，穿著一件棕色的馬褂。
“懷之？”
季老爺子的語氣不確定。
季懷之上前：“爺爺。”
聽到他叫自己，季老爺心中欣慰：“都這麼大了？身體怎麼樣？”
“老樣子。”
聽到他的回答季老爺子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失望：“那還是沒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