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之前。
薑雲誌在自己的院子的涼亭裡傷春悲秋。
他的身前掛著一幅畫,畫中有個人型生物,瘦瘦小小的一隻,五官奇特,笑得詭異。
這是薑紫曦——抽象版!
雖然畫工一般,但卻是薑雲誌這兩天憑借自己的記憶和雙手,嘔心瀝血之作。
反正抽象派……不用太逼真,意思到了就行。
“這個時間,紫曦妹妹應該起床了吧?”
“不知道她昨晚睡得好不好。”
“老祖會用什麼姿勢欺負她呢……”
“她會不會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
“唉,我可憐的紫曦妹妹,居然要被一個三千多歲的老頭玩弄。”
“綺席象床寒玉枕,一朵嬌花配牛糞……”
“我的紫曦妹妹,嗚嗚……”
薑雲誌看著自己畫的薑紫曦,不知不覺眼眶濕潤。
這時,外頭進來一個人。
是薑雪涵。
“雲誌哥哥,你怎麼還有耐心在這待著?你的紫曦妹妹都被人搶走,同屋睡了三個晚上了!”
“彆說了。不在這,我還能去哪兒?”薑雲誌神情苦澀。
“你傻呀!去把她搶回來啊!”
“你看我,像是搶得過的樣子嗎?”
“你……你該不會以為那個秦毅真的是老祖吧?”
“嗯?你什麼意思?”
聽到薑雪涵的話,本來還在多愁善感的薑雲誌,立即一個激靈爬了起來。
薑雪涵道:“我這兩天深入調查過了,那秦毅根本不是什麼高人,不然怎麼會被人抓走關了一天?要不是長老們去救,他說不定都被人打死了!”
“這……這理由不夠充分啊。”薑雲誌搖搖頭。
薑雪涵又道:“那你說,他為什麼一直不出手?強者威壓他沒有,強者氣息他也沒有,甚至連強者賞賜給小輩丹藥、寶物、心法之類的舉動,都一次沒做過!真正的老祖會這樣嗎?”
“呃,這……”
薑雲誌微微皺眉。
薑雪涵繼續道:“你再想想,以前的老祖是怎樣的人?我們雖然沒有見過,但薑族族規之中有明確記載,老祖極其暴躁,喜怒於形,愛好欺辱女子,每次出山必定要將數十位女子玩弄至死。這樣的魔性之人,怎麼可能因為一個薑紫曦就變成溫和的秦毅!”
“可是……”
薑雲誌眉頭皺的更深了,下意識想反駁,但又不知道從哪裡反駁起。
薑雪涵還說道:“彆說什麼薑紫曦才貌出眾吸引了他!老祖活了三千年,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曆史上有傳聞,他曾經連第二代雪國國主的王後都敢玩,直接在朝堂上當眾欺辱。所有女人在他眼裡都是玩物,絕對不可能改變性格!”
“你說的是有點道理,但是……”
薑雲誌想說,大家都信他,為啥咱們要懷疑呢?
薑雪涵問道:“雲誌哥哥,那天你不是對他出過手嗎?他是什麼反應?”
“這個……”
薑雲誌回想了一下。
那次他對秦毅出手,雖然被薑紫曦攔了下來,但秦毅的眼神之中似乎閃過了一些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