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最為惡毒的詛咒。”
“我都要可憐那個叫墨白的家夥了。”
“那……”趙醫生試探的說:“您打算怎麼處理那個墨白?”
“先觀察一陣子吧。”
白之王露出愉悅的笑容:“我想知道,紅月糾纏他的原因。”
“必要的時候,將其奪過來。”白之王那張蘿莉幼臉上,已經寫滿了幸災樂禍的笑容:“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
“紅月那氣急敗壞的樣子。”
果然,這蘿莉就是小心眼。
默默的吐槽了自家王一句,趙醫生低下頭:“那麼,王啊,您覺得,該派誰去觀察他呢?”
白之王歪頭思考了一會:“最近,不是有個剛加入進來,未立寸功的愣頭青嗎?”
“就他吧。”
“權當是新人考察了,希望。”
“他不要讓我失望。”
……
女仆咖啡廳裡,墨白打了一個哈欠。
雖然一晚上發生了那麼多事,知道了這個世界有那麼多不可思議的存在,但日子還是要過的。
吃飯,上班,摸魚,下班,養墨默,努力的活著。
這便是墨白習以為常的生活。
他不可能在知道了超界者的存在後,就自命不凡的拋開日常,也不可能因為墨默在統轄局的工作,就像某傳奇酒桶一樣,在家裡擺爛,瘋狂炫啤酒,拖累墨默。
知道了世界的真相,還努力的過好自己的生活,這樣的人,也是非常了不起的啊。
就是有件事讓墨白有點在意。
紅月的事。
雖然還不知道紅月為什麼癡迷自己,但是為了平複自己的良心,墨白姑且是做了向那位少女道歉的準備。
就是不知道她收到了沒有。
又會是什麼反應。
至少,墨白昨晚,沒有夢到她。
這很不好。
難道是自己不夠誠意?
“小謝啊。”
墨白直接拉住了,在一邊晃悠的小狐狸女仆,謝紫筠的狐狸尾巴:“我有件事想問你一下。”
“誒!彆拉我尾巴啊,這是掛件很容易掉的!”
謝紫筠把尾巴從墨白手裡抽出:“不過,白哥竟然會問我問題?是什麼是什麼?”
她一臉期待的坐在了墨白的對麵,附近的陸純和顧筱筱都不自覺的把頭探過去,仔細的聽著。
“就是,我有一個朋友。”
墨白經典的朋友起手:“有一位少女一直在默默的安慰他,鼓勵他,還給予他物質支持,但他不知道具體情況,在偶然的情況下,我的這位朋友,對那位女性說……”
“謝謝,我不需要你了,你回去吧。”
墨白緊張的問:“你覺得,我這個朋友怎麼樣?”
謝紫筠:“……”
她一臉氣憤,簡直是要怒發衝冠了:“我去,這是哪裡來的蝦頭男,好特麼渣啊。”
“感覺可以和洪世賢比一比了。”
“白哥,你那個朋友叫什麼名字?我要把他狠狠的掛到小紅書上口牙!”
家人們,誰懂啊,今天遇到一個蝦頭男……
墨白一臉殘念:“你先彆急著發小作文,我那個朋友也知道自己錯了。”
“於是,他想問一問,有什麼彌補的辦法。”
謝紫筠:“?”
她狐疑的看著墨白,終於是忍不住問:“白哥,你老實跟我說。”
“你說的這個朋友……”
“到底是不是你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