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寶兒頓時傻笑了出來,她撲到謝危懷中,甕聲甕氣道:“還是哥哥甜些。”
謝危道:“那便繼續叫哥哥,哥哥……我也很喜歡。”
每一次聽都覺得軟乎乎的,像自己養大的小兔子。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等到臨近晌午時,這才起身。
蘇寶兒摸了摸空落落的手腕,也不知道昨晚把那串手鏈丟到了哪裡?
她在屋子裡到處翻找著,謝危看見眉心一跳。
“阿寶,你先去吃飯,哥哥來找。”
“沒事,我……咦~,”話還沒說完,蘇寶兒在桌底下發現了一個小藥瓶。
謝危目光一凝。
白色藥瓶被蘇寶兒拿了出來,她叮囑道:“哥哥,藥不能放下來,等下一次找你都不容易找到。”
“好,”謝危正要接過。
蘇寶兒開口道:“哥哥,這個也不知放了多久,我先看看壞沒壞。”
“阿寶,彆……。”
蘇寶兒直接打開了藥瓶,謝危都還沒來得及阻止,隻能眼睜睜看著她打開。
蘇寶兒疑惑的看了眼謝危一眼,她將藥放在鼻尖嗅了嗅。
久病成醫,基本上的藥材和藥物,她都認識不少。
這瓶藥苦澀的氣味,和彆的藥差不多,可這個藥……
“五石散?”蘇寶兒抬眸看著謝危:“哥哥,五石散具有致幻效果,上癮難戒,於身體有害。”
謝危僵硬著身體,麵色如往常一樣風平浪靜。
蘇寶兒突然笑道:“哥哥你要是生病可不要吃這個,我可不想未來你產生幻覺,結果把彆人當成我了,若是那樣我可不依。”
畢竟她看的話本經常這樣寫。
謝危直接用行動證明,他將藥瓶扔出窗外,在將蘇寶兒額間的發絲撩開,在上麵留下鄭重的一吻:“不吃,也不會把彆人當成你。”
臨近燕臨的及冠禮,蘇寶兒知道謝危是受冠者後,開心的笑了,原來不止她一個人發現了。
“哥哥,那你開心嗎?”開心表舅發現了他的身份。
謝危停住了倒茶的舉動,怕她擔憂所以他沒有告訴她燕家如今的處境,自然她也不會知道為什麼是他去受冠。
不過若是舅舅發現了身份,他自然是開心的,謝危坦然:“開心,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