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蘇寶兒懶散的靠在軟榻上,謝危則坐在書桌前處理著正事兒,時不時抬頭看向榻上的人。
燕臨這個時候滿臉喜色的走了進來。
他單膝下跪,雙手抱拳:“哥我來求個旨。”
蘇寶兒好奇的坐了起來。
謝危道:“什麼旨?說了聽聽。”
聽了後,在看給不給你。
話內的意思,燕臨也不在意,他滿臉喜色又帶著絲羞意。
蘇寶兒嗅到了股八卦的味道。
燕臨鏗鏘有力:“我的婚事。”
蘇寶兒調侃道:“是薑雪寧吧?”
“是的,也隻會是她,”燕臨提到這個名字,眼中就帶上了溫柔。
蘇寶兒搖了搖手中的扇子:“她同意?”
“她同意了,”燕臨笑著,想到什麼又著急道:“哥、阿姐你們快允了我吧,她好不容易才同意的。”
燕臨守了薑雪寧許久,在她與張遮分開後,更是寸步不離的跟著她。
如此才將她心房打開了一點點。
謝危停下了手中的筆,將桌上的東西丟給了燕臨,燕臨精準的接住了。
“去吧。”
話落,燕臨滿臉春風得意的離開了。
蘇寶兒溫聲道:“真好。”
謝危接著道:“是呀。”
兩人相視一笑。
三年後蘇寶兒誕下了位公主,正是滿宮喜悅的時候,前朝卻以皇室子嗣不豐的理由,讓謝危選秀。
蘇寶兒抱著小寶寶,神色有些憂慮:“若我們隻有這一位公主怎麼辦?”
謝危垂首摸了摸孩子的頭,聽到後抬頭道:“那便立我們懷中的小寶貝為皇太女,我們留下的東西都應該屬於我們的孩子。”
“群臣反抗又如何,謝某無拘。”
蘇寶兒被謝危的神情吸引住了,她抱著孩子親了他臉頰一下。
孩子夾在兩人中間吐著小泡泡,小小的她長得極為像謝危,平常總是冷著個臉,蘇寶兒逗她她才會賞麵子的笑一笑。
謝危護著兩人,寵溺的親了大人一下,以及那小小的人兒一下。
沒過兩日,小人兒的名字就昭告了天下,謝稷冕。
稷,江山社稷的稷,冕,皇帝的冠冕。
意思顯而易見。
群臣反對,謝危隻是冷冷的笑了笑,彆說女兒當皇帝,他甚至還想讓妻子也當皇帝玩玩。
這皇位坐了兩世,依舊無趣的很。
謝稷冕成年後,謝危就拉著蘇寶兒前往了江南,她想看的他帶她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