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芳:“!!!!”
關以寒:“!!!!”
他們這是聽到了什麼重磅消息!?
關知知的心聲仿佛一聲悶雷,在他們的頭頂上炸開。
這該死老東西,趁著他們不在都對知知做了什麼?!
關以寒目光幽幽,“媽,這李媽我記得好像是關月柔的遠方親戚吧?
當初她覺得李媽可憐便將她帶了回來,我們全家好心收留了她,沒想到她乾的竟是禽獸不如的事情啊!”
若是她真的對知知做了這些惡心的事兒,我一定要讓她牢底坐穿,在北城混不下去!”
秦舒芳隻覺得心口堵的厲害。
一股難以言說的複雜情緒在她的心底裡升起。
她竟不知自己的女兒被自家傭人欺負的這麼慘,這還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可若不是她的漠視,或許知知就不會受到傷害。
思及此,她怒道:“劉管家,將李媽帶到我的麵前!將近這幾個月的監控畫麵都調出來!”
“是,夫人!我這就去把她帶過來。”
劉管家早就看李媽不順眼很久了,自從她來了之後,仗著自己的親戚是二小姐,平日裡沒少在他麵前作威作福,偷奸耍滑。
底下的傭人們就沒能有一刻安寧過。
客廳裡,幾人坐在真皮軟沙發上,氣氛頓時陷入了詭異的沉寂。
關月柔緊挨著秦舒芳坐了下來,她的手不易察覺地顫抖了起來,額頭沁出了層層細密的汗珠,順著鬢角流了下來。
難不成秦舒芳真的發現了什麼?
關月柔抱著秦舒芳的手臂,斟酌著試探性的開口,“媽媽,為什麼突然要收拾房間呀?珠寶首飾不是都好端端的鎖在臥房最裡麵的櫃子裡嗎?難道是出了什麼問題嗎?”
“媽媽,是不是姐姐她想看一下呀?要不我帶她去吧,這些珠寶都是媽媽的珍藏品,我一定會小心的,姐姐也是吧?”
她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關知知。
隻知道吃的蠢貨,好東西可從來沒見過吧?
嗬,隻要她把罪名全都推到關知知的身上,依照秦舒芳的性子,定會將她掃地出門,看她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關知知連一個眼神都懶的分給她,悠哉悠哉地剝了顆葡萄放入嘴裡,漫不經心道:“退退退!綠茶退散!這口鍋我可背不動,你少在這冤枉我,我可是三好市民,可不像某些人,手腳不乾淨就算了嘴巴也滿嘴噴糞!”
聞言,秦舒芳猛地抬眸。
“月柔,你怎麼知道那些珠寶放在哪裡?你真的背著我去過臥房?”
她的珠寶一向都是經過專人去放置的,沒有她特製的鑰匙,誰也開不了這個門。
可關月柔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難道真的像關知知說的,她真的把珠寶全都偷盜完了嗎?
【關月柔為啥知道的這麼清楚?當然是因為她是慣偷啦!】
【每次都趁著你們一家人不在家的時候去偷的,秦舒芳買了太多珠寶又不在意,她就是抓住了這點才敢大膽放手去做!】
【關月柔早就與李媽貫通一氣,若是日後被發現,就將責任全推到李媽的身上,交換條件便是她日後都要養著李媽一家。】
月柔她,竟是慣犯?!
還和李媽串通好了一起騙她?
秦舒芳身子猛地一顫,不著痕跡的推開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