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港城的朋友都百思不得其解。
聽說那女人訂婚當天把祁淵撇下,和彆人私奔的時候,他們都替祁淵鬆了一口氣。
以他的家世背景,找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這會看見祁哥又和洛青青粘在一起,一個淚水汪汪,一個衣服狼狽,下意識就腦補了一場酣暢淋漓的**。
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祁哥也是碰上硬茬了。
都戴綠帽子了還吃得下,也不知道這女人是有多身嬌體軟,竟讓一向清心寡欲的祁哥如此欲罷不能。
祁淵把洛青青放在客廳凳子上,側身擋住了他過於**裸的目光,男人還沒說話,洛青青先開了口:“你不要誤會,我隻是崴到腳,才不小心扯壞了祁淵哥哥的衣服。”
她小聲囁嚅:“他隻是看我可憐,才不得已抱我進來的。”
她蜷著腿,白軟的指尖揉著她腫起的腳踝,烏黑的細眉蹙得很深。
想到什麼,她軟著聲音絮絮叨叨,“你也看見了,他對我愛答不理,我每天都好傷心,眼淚都快哭乾了。”
洛青青覺得應該向男人學習。
以前,她不在乎彆人怎麼想,總覺得清者自清。
重活一世,她明白了,人設也是非常重要的。
要是人設不好,她就算是有理,也全身長嘴說不清。
她決定了,洗白的第一步,就從男人入手。
夏淩風平常鶯鶯燕燕多,哄女人的話張口就來:“你不要哭,他就是沒長嘴豆腐心,心裡肯定還是愛你的。”
祁淵解開襯衫甩在他臉上,一個“滾”字,成功讓夏淩風噤了聲。
夏淩風摸了摸鼻子,不說彆的,這小姑娘哭起來有種撓人心窩子的魔力,臉上比落了黛色還粉嫩,天然上彎的眼尾連著耳後根紅撲撲一片。
他多看兩眼,都覺得心尖發緊。
見祁淵去房間換襯衫,他忍不住彎腰靠近,壓低聲音說:“他不愛你沒關係,森林那麼大,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他拿出一張名片,上麵有他的名字和電話號碼:“祁哥事情多,遇到麻煩就給我打電話,我幫你。”
洛青青沒接,這男人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他的東西她哪裡敢要。
洛青青看了眼換好衣服走過來的祁淵,抿緊小嘴推了推:“我隻要祁淵哥哥一個人幫忙,如果他不幫我,那我就坐地上等死。”
她去抓男人的袖子,巴掌大的小臉柔柔地貼在男人寬厚的手掌心:“我要為他守身如玉。”
夏淩風在邊上鼓掌,看來傳聞也不能全信。
看這小姑娘多喜歡祁哥,愛得死去活來的。
祁淵不動聲色地看著她,抬了抬手,深邃的黑眸閃過一絲疑惑。
洛青青一副失望的樣子卷著衣角,小臉懨懨的,還抹了把快乾了的眼淚。
不管男人搭不搭理她,她把深情人設凹住就對了。
祁淵掃過她低垂的眉眼,打開抽屜,把藥膏放在桌上,青瓷色的瓶子落在玻璃桌子上發出很輕的響聲。
意思不言而喻,自己塗,麻溜點。
洛青青仰頭,很乖地看著他:“祁淵哥哥,我怕疼,你給我塗,你給我塗我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