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身穿緊身皮衣的男青年,正在賣力的跳舞,鼎鼎有名的鋼管舞,張藝沒眼看,畢竟他穿越前並不住在成都。
“我到了。”
張藝給鳳凰枝發去消息,隨後提了提口罩,心情並不平靜,就像在開盲盒。
前身殘留的記憶,在譴責他不能成為浪蕩的男人,要潔身自好,要嚴肅矜持,要把第一次留給未來的妻子。
可最終還是地球的張藝占據上風。
重活一世,他可不打算活的循規蹈矩,心態上用四個字可以反映——那就是及時行樂。
如果這位五百萬小姐,長相身材還算過得去,他並不介意把第一次交代出去。
當然他也不會太花心,亂來的風險極高,染上哎油沒事的也絲毫不奇怪。
凡事都得把握一個度。
“三號台。”
對方的消息沒讓張藝等太久。
“三號台……三號台在哪呢?”
張藝小聲默念,從來沒光顧過清遠酒吧,走了一圈後,終於在靠窗少人的角落找到三號台的位置。
下一秒,他忽然腳步一頓。
差不多五米開外。
一道黑色皮衣裹著的高挑身影,斜倚在櫃台前,馬丁靴鞋尖有節奏地敲著大理石地麵。
如瀑般的長發垂落至腰,簡單的紮成一束單馬尾,對方同樣戴著口罩,看不清具體容貌。
可從眉眼間以及口罩底下的輪廓判斷,對方並不是上了年紀的大媽,也不是長相方麵不儘如人意的類型。
一瞬間,張藝有種心血來潮抽卡,卻一發抽到r的錯覺。
“鳳凰枝?”
張藝走到女人身前,壓低聲音問道。
“你就是藝,藝笙?”
伴隨著清冽的語調,女人緩緩抬起頭,一雙黑白分明的美眸,打量之餘又藏著幾分警惕。
“嗯,是我。”
張藝莫名覺得女人的聲音很熟悉,似乎在哪曾經聽過,以至於恍神了好幾秒才點了點頭。
“你赴約,代表你同意了我的條件,對吧?”女人蔥白無瑕的指尖,有節奏的輕扣桌麵。
論氣質這塊,張藝覺得對方拿捏得死死的。
從容不迫,清冷矜貴。
要是把皮衣換成旗袍,活脫脫的民國大小姐。
“對,我同意了。”張藝緩緩點頭,打量著對方,遲疑道,“你的聲音我聽著很熟悉,難不成咱倆認識?”
“你也許……認識我。”
女人似乎糾結片刻,緩緩摘下臉上的口罩。
下一刻。
一張冷豔俏麗的鵝蛋臉,纖毫畢現的呈現在張藝麵前。
女人猜的沒錯,他果然認識!
張藝瞪大眼睛,嘴巴也因為震驚而不由自主的張開:“韓……韓青梧!”
“是我……”
看著張藝震驚且疑惑的眼神,韓青梧麵無表情的重新戴上口罩,緩緩道:“下個月《奶媽向前衝》綜藝開錄,單親媽媽的人設能讓我翻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