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能握太久。
如果女方太久不放，則會被誤會故意揩油。
說是傳統禮儀，但張藝覺得稍顯刻板。
“張先生您好。”
雙方各自打招呼後，吳婭正襟危坐，開始詢問張藝的訴求。
幾分鐘後。
大致了解情況的吳婭，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緩緩道：
“張先生既然找上我們金合，也清楚金合是灣城最頂級的律所。”
張藝點頭嗯了一聲，以為吳婭準備開始跟他談價格。
不過在來之前，他已經網上查過價格範圍，不是毫無心理準備。
此時吳婭目光隱晦的掃視張藝，過了一會兒才開口道：“非常感謝張先生的信任，但目前我的工作負荷已經滿了，無法再接受新的案件。”
“不過……”
沒等張藝打斷，吳婭推了推眼鏡快速繼續道：“我有個徒弟剛剛研究生畢業，我把她推薦給你。”
“這……”
張藝一臉遲疑。
吳婭微笑著，為了打消張藝的忐忑，繼續道：
“張先生請放心，我這徒弟能進金合，水平肯定過硬。她畢業於常春藤學院法律係，而且連續三年考核分都是該院係的第一。”
“除此之外，在剛剛的聊天裡麵，張先生似乎對價格比較敏感。如果讓我徒弟接手案件，收費方麵可以酌情少收一半。”
吳婭此時雙手交叉合十，拋出最後一個王炸：“而且，徒弟的案子如果敗訴，我這個當老師的也沒麵子，所以我會全程盯著，保證不出半點疏漏。”
“……”
張藝沉思兩分鐘，仔細詢問了不少細節，最終答應了吳婭的提議，把委托交給吳婭的徒弟處理。
此時吳婭摸出一張名片，推到張藝的跟前。
“這是我徒弟的聯係方式，你加一下她的微訊。沒通過不要緊，她今天剛巧坐飛機從國外回來，可能在休息倒時差……”
“等明後天左右，我安排你們倆見個麵，或者你們自己微訊約時間也行。”
張藝接過名片，簡約的白底印有一行黑字：
“金合律師事務所：實習律師林見鹿。”
“手機：187XXXXXX，微訊同號。”
張藝掃了一眼，微微蹙眉：“林見鹿，這名字聽著好像有點熟悉。”
聽到張藝的小聲嘟囔，吳婭笑道：“我這徒弟平時就喜歡發視頻，在音符積累了三百多萬粉絲，你或許刷到過她。”
“哦，原來如此。”
張藝雖然依舊覺得怪怪的，卻沒怎麼放心上。
現場加上林見鹿的微訊，第一時間並沒有通過。
張藝也不在意，順便加了吳婭的微訊後，起身和對方道彆。
……
張藝離開不久。
一個同樣穿著西裝的中年女人，走到吳婭的身邊，理了理胸口的領帶。
“合同沒簽？以你吳大律師金牌大狀的水平，不該吧？”
吳婭看著西裝女子，微微笑道：“我在給小鹿牽姻緣呢。”
“這孩子沒化妝，沒染指甲，打扮樸素。如果和小鹿能成，不失為一件美事。”
中年女人看了看張藝離開的方向，疑惑道：“這麼漂亮的男孩子，說不定早就有女朋友了吧？”
吳婭笑眯眯道：“你不了解現在的年輕人，現在男孩子有女朋友，都習慣在右手中指上戴戒指，表示自己名花有主。”
“那也不是每人都戴吧？”
“退一步講，那位張先生就算有女朋友，那當成一樁正常的房產糾紛案件，交給小鹿練練手也不錯。”